干爽了你就叫老公,叫少卿,叫救命。
忘了?你叫得甜死了,我都听不下去,反胃,替你害臊。
完全是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帮你的好吗。
结果你今天跟我说,‘不跟我计较了’?我呵呵呵!”
安鲤口气惊疑:“不可能。
你扯淡。”
“我扯蛋。”
他笑得更加变态,“我是扯来着。
是你自己把绳子系紧了下面,还亲手把绳子递给我,让我扯着玩你呢。
小可爱。”
安鲤:“!
!
!
你胡说我才不会做这种变态的事!
……”
许:“我可没胡说,你说你上次在车上让我捏着前面干得好舒服,所以这次还想要。”
“我不……”
不知为何,听到这一句,安鲤大吃了一惊般地,突然呆滞。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许少卿把所有事情全都推到安鲤身上,加上些质问的口气,用来套话。
因为他虽然相信科学,但是他还是觉得这个傻子今天装得太好了,这不像他。
他一直都是根本不会骗人的。
这种疑惑,加上他此刻无法释放出来的性欲让他急躁又发疯,迫切想要一探究竟。
看到安鲤果然在他设得套前表现异常,许少卿再接再厉:“然后你跪在地上求我干你的嘴,饥渴得简直要把我吸死。
我一插进去你下面就开始流水儿,我射进去的时候,你下面就沥沥拉拉的,拴那么紧都止不住,把地毯都弄脏了一块。
呵呵。
我是不是胡说扯蛋,那都是有证据的。
下次一起回去找毯子打卡?”
他说这些,都不知是在刺激自己还是刺激对方。
他无法自拔地回到昨天欲仙欲死的情景中去,越想越受不了。
他喘着粗气发了狠地顶胯,用硬邦邦的下身碾压磨蹭着的安鲤的小腹,掌下的乳肉被他揉搓得红一块白一块,另一手也在安鲤身上又摸又捏,像个丧失性功能无法泄欲的变态。
“我……”
安鲤我了一会儿,就说不出话了,只是皱着眉头忍痛。
“……喂?怎么了?想起来了是吗?”
安鲤仍然一言不发,双目发着不知什么呆,像是打定主意不跟他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