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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
江秋月挠着呼噜的下巴,顺着沈洲的话随口问宋涸,“念大几了啊?”
“大一。”
“真年轻啊,”
感叹之后,江秋月陷入了回忆,“我都快想不起来自己念大学时候的日子了。”
沈洲应和道:“确实,好些年了,班上的同学都忘得差不多了。”
“还记得当初约定了结婚的时候要请室友来当伴娘,结果一毕业就没怎么联系了。”
“正常,毕业后就忙着参加工作了,大家没空聚,感情也越来越淡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追忆起往事,产生共鸣时相视一笑,宋涸在一旁插不上嘴,后续也没他的事了,索性便不管了,坐在沙发上自顾自约人开黑,打游戏打得心烦意乱,觉得两人在耳朵边叽叽喳喳吵得要死,又不好开口说什么,害他憋着股火第一局就输了。
或许上了年纪就是喜欢感时伤世,沈洲和江秋月聊了半天的“想当年”
,终于把话题转移到了呼噜身上。
“说好了呼噜的伙食和生活用品我全包,结果你也不领情,”
江秋月叹了口气,同沈洲道,“现在看来,你领养呼噜倒像是又帮了我一个忙。”
沈洲撕开猫条递到呼噜嘴边,看它吃得津津有味就觉得心情愉悦:“呼噜是我见过最乖的猫,养它不亏,它也帮了我不少忙。”
身边有生气的感觉很好,宠物的陪伴比人来得更纯粹,它爱你的日子与它的寿命等长,没有企图,不必精于计算讨价还价。
对沈洲来说,呼噜的陪伴是一种廉价的替代。
注意到沈洲嘴边若有似无的笑意,江秋月低头把呼噜脸上沾到的肉泥揩掉了,又说:“心心很喜欢呼噜,原本也想跟着来看看,但她五岁狗都嫌的年纪,我怕打扰到你,就没带她过来。”
沈洲刚想说不会,又想起之前宋涸在沙滩上不得不抱着心心那皮笑肉不笑的场景。
他下意识看了眼沙发上的宋涸,后者正忙着打游戏,原本盯着手机屏幕的视线如有感应般斜过来一眼,像无声的警告。
“你可以把呼噜带回去养几天,”
沈洲只得委婉拒绝道,“呼噜很乖,跟你们又熟,不会不适应。”
毕竟有个合租室友,江秋月也能理解,转而同沈洲道:“心心也很喜欢你,总说想找你一块玩儿,要不下次一起聚聚?你把呼噜也带上?”
沈洲知道她说的并非假话,自从心心上次走丢被自己又哄又抱地送回去后,那孩子就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信任和依赖,倒是江秋月,始终保持着恰当的距离,没有刻意联系打扰过,想来最近也是不堪其扰,打算借着这次回访发出邀请,约沈洲跟自己的女儿见个面。
沈洲是明白小女孩儿细腻敏感的心思的,欠缺父爱的心心想从自己身上找到补偿,就如同他想从呼噜身上找到补偿一样。
沈洲点头,说“好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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