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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图之转身向桌子另一边看去:“人呢?”
“出去了。”
“还回来吗?”
“不知道。”
一问一答结束,包间里突然变得安静,又在这安静中,在相对的视线中生出几分心照不宣的暧昧。
徐图之只是那双狐狸眼向那里一转而后再抬起下眼皮,陆时汀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只是这个地方,好像有些……
徐图之想吃。
他有病。
姓*瘾。
在遇到陆时汀后更严重了。
这两天没吃到,他都没怎么睡好。
“桌布很长。”
徐图之说。
其中深意,傻子都能理解。
陆时汀现在心情很差,男人就是那么一回事,所以他腿一动让开了位置,徐图之从桌子旁擦着他的裤腿走到了桌子前,然后蹲了下去。
今天的徐图之头发只是很自然的披散着,没有弄一些小心思。
外面走廊尽头,顾威霆语气温柔:“嗯,见到了,比以前更混不吝,还打了我。”
“放心,我不会和他生气的。”
陆时汀看着徐图之熟练的解开,拿出,然后吃掉。
“不讨厌吗?”
徐图之吃了两口解解馋才回答他:“为什么要讨厌?”
他把徐图之的头发捋到耳后:“为什么不讨厌?”
这样的东西,有谁会喜欢吃。
徐图之望着他,一边吃着一边说话,导致牙齿一下下轻轻咬上去:“那你讨厌吗?”
陆时汀摩梭着他的耳朵,还没等回答就听见了开门的动静,他将身体向前靠,徐图之也把桌布拽了下来,落下的白色桌布像是新娘的头纱。
顾威霆径直走向自己的位置:“你猜刚才是谁给我打的电话?”
徐图之打着圈的舌尖停下,这个语气听起来好像不止是对面新开的店的老板那么简单。
能让他特意这么问的,陆时汀知道只会有一个人——江月白。
他原本的订婚对象,只不过还没等到订婚那一步,他就……
后来这一切自然也就不作数了。
“是月白哥。”
顾威霆打量着陆时汀试图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端倪,可是陆时汀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吃没吃相的把身体完全靠在了桌子上,一只手还放在桌下。
“月白哥快要订婚了你知道吗?”
“现在知道……了。”
陆时汀原本摩梭着徐图之耳朵的手,张开手指抓在他的脑袋后稍稍用力按住,对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又啃又咬的。
虽然他这个东西原本就不好用,但也不能再加重点外伤了。
顾威霆想看到的不是这幅画面,他想看陆时汀发疯,丢人,现眼:“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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