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津南闷笑一声,也没拦她。
夏里去客厅收拾零食,顾津南去了隔壁的主卧,进去后带上门,开始给周教授打电话。
第一个电话打过去,周教授没接。
顾津南看了下时间,九点多一点,他迟疑了两秒,又打过去。
这次打通了,周教授像往常一样叫了声津南。
顾津南开门见山,“大伯,为什么要把镯子送给夏里?不单单是因为你觉着她乖吧,乖的女孩学校一抓一大把,为什么偏偏是她?”
周教授没有立即回答顾津南的问题,反问他:“津南,你喜欢夏里什么?”
顾津南被问住,他脑海里浮现出些片段,他生病时的、夏里去酒吧找他时的、还有她冲着他笑的片段……
但,如果非要说他喜欢夏里什么,他好像说不出来。
“如果你当夏里和你之前的那些女朋友一样,只是玩玩的话,趁早分了吧,正好我门下江家的那孩子还不错,夏里跟着她,我也放心。”
“我是你侄子。”
顾津南脱口而出。
他没想到大伯会帮江少禹,那江少禹哪好了,带个眼镜,整天娘们唧唧的,表面一片平和,背地里比谁都会玩阴的。
顾津南越想越气,差点忘了打这通电话的目的。
“你是我侄子不假,但我更希望夏里这孩子有个好归宿。”
周教授语重心长地说。
“我就不是好归宿了?”
“目前看不出来你是夏里的好归宿。”
“……”
顾津南抽了抽嘴角,把话题拉回正轨,“大伯,你认识夏里的父母吗?”
“不认识,但你记住,别辜负夏里。”
电话那头长久的沉默后,周教授似乎哽咽了,他说:“因为我们不配。”
因为我们不配。
多么有分量的一句话。
在顾津南的印象中,大伯淡泊名利,买定离手,一生洒脱,从不会这样说自己。
顾家的产业,没有几个人不觊觎的,可大伯从不插手家里的产业,奶奶生前留给他的股份,他一并转给了顾津南,不带有任何前提条件。
那些远方亲戚,知道大伯无儿无女,想着法子往他身边送孩子,可他连正眼看一眼都没有,如今却主动提出来要收夏里为干女儿。
“我看夏里那孩子挺瘦的,你有空带他去看看中医,我经常带你去看的那位医生就可以,行了,不早了,我要睡了。”
周教授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顾津南把电话撂在桌子上,靠着椅背,手掌轻轻地拍打着大腿,反复品味大伯说的那句话。
手机的提示音打断顾津南的思考,是顾谦的来电。
顾津南微微往后靠,冷眼睨着屏幕,看着手机自动挂断,然后一点点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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