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姝一时有些无语,沉默了片刻,还是先安慰绿柳。
从断续续的抽噎中得知,绿柳父亲今日又来找她,绿柳本打算将当初签死契的事情摊开,结果却看到父亲一脸愁苦的蹲在地上。
原来是母亲突重病,不得已来找绿柳要钱治病。
今儿府里月钱,因每季议事会召开所以六月是了双倍,加上龚掌柜极大方的打赏,孟姝估计绿柳手里应该存了差不多一吊钱。
孟姝心中泛起一丝冷笑,这病来的倒很及时,知道府里这季双倍月钱,竟还不满足。
“有句话不中听,不过作为姐妹我要提个醒儿,上个月在角门我也见过你娘,观她气色红润,并无重病之兆。
倒也不是不让你孝顺,但具体得了什么病,去的哪家医馆,你可有问清楚?”
见绿柳只顾着哭,扬起的小脸上一片茫然,孟姝不禁叹了口气,虽自知言深,但更怕绿柳深陷被孝道框住的泥潭里。
于是便开口建议:“主子仁厚,你不妨与曹妈妈请假出府一趟,或拜托前院相熟的小哥去打探打探消息。”
绿柳最终点点头,“我知道你都是为着我好,只是我乍然听到母亲病重,心里慌的紧。
你能不能借我些银子,我先去与曹妈妈托假,若母亲没事,回府后便还你。”
孟姝这次没有拒绝,从荷包里掏出三块碎银给了绿柳,等绿柳急匆匆去往曹管事住处,蕊珠呆愣的盯着孟姝,“三两银子你说借就借出去了?虽说是救急,但你可知绿柳一个粗使丫头,一年的月钱也才一两多银子。”
“你也说了是救急,若不借,她只怕更会伤心难过。”
孟姝淡淡的,不再多言。
与货郎做了最后一次生意,又买了三支桃花簪便回了云意院。
过了两天,外面正是最晒的时候,绿柳来找了孟姝一趟。
“看你脸色不好,家里果真出事了吗?”
孟姝将她带到房间,倒了杯水。
绿柳捧过杯子时被冰了一下,思绪被打乱,“这水怎么这么凉,还有股香气。”
“前几日大暑,二小姐院里每日用冰的份例增加不少,因此便也赏了各屋每日可以摆个冰盆,我采了些碎冰放到茶水里当冷饮子。
里面还放了晒干的菊花和糖霜,你尝尝。”
绿柳尝了一口,暑热渐退,脸色也好了些,奉承道:“凉冰冰甜丝丝的,你一向有巧思。”
接着说起这两日的事。
两日前,她被卖后第一次回家,母亲确实病的下不来床,已在镇上医馆看了病,“大夫说若要痊愈,起码也要四五两银子,我留了从你这借的三两,还有我刚攒下的一吊钱,龚掌柜赏的那枚赤金戒指也让哥哥去当铺卖了,好歹凑够了药费。”
绿柳对孟姝感激的不得了,又是誓又是说要补借条,言明往后每个月的月钱都用来还债。
孟姝却觉得这事儿怎么看都是拙劣的骗局。
“具体是何种病症,要知道五两银子已是寻常农户两三年的盈余,药方里是用了哪味贵重的药材?你在家两天,可有熬药?”
见绿柳呆呆的,孟姝又问,“你爹娘曾说月钱都给你攒着出府,若当真如此家里应该有银子,难道不会先抓药吗?”
“我我见娘躺在床上面无血色,我我临回府前大嫂说让哥哥去镇上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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