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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九见他醒了,松了一口气。
西门飘雪小脸煞白,其实他想推开她,想爬起来,但是他使足了力气,南宫九还是纹丝不动,好像有吃定他的意思……他心中顿时哀怨丛生,为何?为何一次两次都这么荒唐,为何他玉树临风、惊才绝艳的西门三少只能惹到烂桃花?
北堂镜匆匆赶过去,拾起一旁的白纱将南宫九的脸遮挡一下,一面对西门飘雪解释道:“燕子她只是水土不服长了疹子,三少放心,你夫人绝对是国色天香的女子。”
南宫九和西门飘雪同时倒吸了口冷气,两人都石化了。
南宫九绝对是撞死的心都有了,朝北堂镜嚎啕:“镜子姐姐——你出卖我!”
“呃?”
北堂镜有些呆,“你们不是在相认么?”
南宫九视死如归一般怒视她,北堂镜窘迫道:“看你们这般,我还以为三少已经知晓了妹妹的身份但无法接受你如今的容颜,因此妹妹才用强……”
西门飘雪更加哀怨,奄奄一息道:“原来她就是我那逃婚的妻子南宫燕么?”
他此时的心理活动:天啊,来道雷劈死我吧!
浮云山庄29、肌肤之亲
北堂镜将南宫九扶起来,忙着用白纱给她脸蒙住,然后笑容可掬对西门飘雪道:“西门三少,燕子矜持羞涩,因为长了疹子才冒顶我的丫鬟随我回府,如今你已经知道了,那武林大会以后,你就带她回家去罢。”
矜持羞涩……西门飘雪回想起方才她轻薄自己的全过程,没由来地一阵恐慌。
定了定心神,浑身滴着水的西门飘雪打开湿嗒嗒的玉骨扇,装模作样扇了两下,凛然道:“此事还有待商议,因逃婚一事,我们万花谷颜面扫地,等我修书一封回家问问家父家母的意思,再按照他们的意思办。”
这话说的够绕的,南宫九没听懂,只是盯着他的扇子,浑身湿透了还这么扇,他会感冒的……果真是要风度不要温度。
北堂镜见南宫九盯着人家发呆,悄然扯了扯她的袖子,“燕子,咱们该回去了。”
南宫九回过神来,一手掖着白纱捂住脸,乖乖地跟着北堂镜。
一路走出观音庙,留下一串湿漉漉的脚印。
西门飘雪使出轻功逃似的飞出了庙,跨上大马,他不敢回头,这地方简直是他的噩梦,只要一想起那张红红肿肿的脸,就觉得很悲哀。
听见后面车夫的喊声知道她们都已经上了马车,西门飘雪用力一夹马肚,疾驰向前策马开路。
回到庄里,北堂镜迫不及待叫人准备热水给两位客人沐浴。
正在厅里议事的东方玄夜瞥见两只湿漉漉的狼狈身影,忙出来询问情况。
北堂镜解释了一番,东方玄夜微微惊诧,将南宫九打量了几遍,道:“九小姐驾临浮云山庄,应当让我们尽尽地主之谊才是。
疹子不打紧,月余就会自行消去。
先回房收拾一下,稍后与我们一同陪老夫人用饭罢。”
南宫九干笑两声,声音憋在层层白纱里嗡嗡的不清晰,推辞道:“我还是不方便,在房间里吃就可以了。”
“都是自家人,不必拘泥。”
东方玄夜抿唇一笑,转向西门飘雪,“三弟,你就替我好好关照弟妹。”
西门飘雪昂首挺胸,目不斜视,他实在是没胆量再看南宫九一眼。
“有嫂子在,大哥放心罢。
嫂子定会好好招待贵客!”
说完,他继续目不斜视朝前走。
泡在热腾腾的水里,南宫九“咝咝”
吸着气,真是舒爽啊!
她一边泡澡,北堂镜一边往水里加药草。
南宫九身上的红疹子仍然很严重,惨不忍睹,也难怪西门飘雪吓成那样。
南宫九想起他那样子,不由觉得好笑。
北堂镜见南宫九脸上傻傻的笑容,问:“你在想什么这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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