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还在坚持着。
不一会儿,真的从下面塞进来一条烟,“行了吧!”
“不行!
红包拿齐了才可以!”
于是,外面又传进了两个红包。
大家见条件都达到了,再不开门就不道德了,薛怀把门把一扭,门被轰然撞开了。
打头阵的当然是新郎,他看起来不丑,可以说一表人才,和芳芳姐又是同学,家境还不错,唔,我真替她开心。
新郎后面几个人的脖子上都围着黑黑的锅圈,脸都抹得跟关公差不多,看起来着实滑稽,而穿着一身红衣服的那个肥胖的男子一眼就可以辨认出来是男媒婆,芳芳姐和姐夫是自谈的,媒人当然是来配相的,有媒人的婚礼才算完整嘛。
大家见新娘新郎见面了,都起哄了起来,“喔~~~”
芳芳姐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男媒婆是村里人,和家奶是老熟人,一见到家奶就说:“大娘啊!
您今天可忙坏了哟!”
“再忙那也是高兴的!
还没吃吧,你们来了,这里也要开早席了。”
家奶慈祥地拍拍他的肚子,我搓了搓手,手感不错的样子,我也想试试啊。
“走,下去吃饭了!”
浓墨拉着我要作祟的手,往楼下拖,遇上了迎面而来的薛大妈,她端了两碗面条,唔,给新人吃的,她陪着笑对房间里的人说:“快下去吃早饭吧!
大家都辛苦了啊!”
家奶叫住我:“吃完饭就和浓墨快点上来,要搬东西上车了。”
我问:“家奶你不吃吗?”
她摆摆手,“我早上在家里吃过了,还有很多事情没安排呢。”
吃那么早还忙这么久不饿吗?我白了眼浓墨,他就饿了啊!
浓墨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他的意思是:为什么给我眼色看?
“快下去啦!”
我催促他,手一使劲,他差点踩在门槛上栽了一跟头。
饭桌上,我瞅着端上来的鱼,顿感不对劲,捅了捅浓墨,小声说:“你看看那鱼,好奇怪的感觉,可是又说不上来。”
他听了我的话,也注意到了那道菜,“鱼放反了。”
没错!
就是这个!
我脑子一亮,婚桌上的鱼要肚子对着肚子放,说白了就是面对面,顺一边也是可以的,可是这桌子上的两条鱼是背靠背!
这可是丧桌上才能用的!
用来表明阴阳相隔各奔东西的!
他问:“这菜谁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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