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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陛下现在如何了。”
平若想去问问身边的人,被安多惹留下的两个贺布卫士却在他的目光看过去的瞬间别开了脸。
平若的表情僵在那里,已经到了舌头尖的话活生生地咽了下去。
原来一切并没有改变,他从这个监牢里出来,等待他的依然是无所不在的那个人的意志。
平若呆怔地站在寒冷的雪地中间,照在他脸上的阳光,冰冷锐利,就像那天晚上冷冷瞪视着他的父亲的目光。
“到哪里才能摆脱这样的阳光?”
他问自己,不知不觉地说出了声,惹那两个贺布卫士诧异地向他看过来。
平若只好闭嘴,把所有的想法都变成无声的问答在脑中默默地进行。
听说旧都的规模宏大,建筑雄伟,佛塔古刹林立,还有前朝的宫城殿宇。
作为天下首善之都几百年积攒下来的文物章华,地杰人灵,那里一定没有父亲的阴影。
他想,如果侥幸不死的话,一定要去旧都好好看看。
安多惹匆匆回来,带着一套衣衫,下了马语气温和不少:“这是王妃让我带来给你换洗的。”
“谢谢。”
平若接过来,见是日常穿的内外衣裳,还有一件银色云纹锦袍和一条水牛皮的蹀躞带,都是他平日在家穿惯的衣物,不由得鼻头一酸,险些掉下泪来,强忍着哽咽问:“阿娘可好?”
“王妃惦念世子,日夜悲号,前日病倒了。
她让我嘱咐世子,诚心认错,晋王殿下的气消了什么都好说。”
平若点点头:“我懂的。”
安多惹带平若到一间屋子里去梳洗更衣。
片刻出来,锦袍缓裘,俨然又是一个浊世佳公子的模样。
他相貌继承了平宗与贺兰王妃的特色,眉眼深邃,鼻子、下巴却十分秀气,面色则更像汉人的世家子弟,白皙细嫩,女孩儿一般。
只是此时他半个多月不见阳光,皮肤白得没有血色,眼下浓浓两团青影,旧时衣物穿在身上宽大了不少,登时现出形销骨立的意思来。
安多惹打量了他一下,叹了口气,牵过一匹马来,说:“走吧。”
平若爬上马的时候有些发虚,伏在马背上一时直不起身子。
安多惹亲自为他牵马,边走,便低声絮絮地说:“这次殿下气得狠了。
与王妃吵了一架,回头便将府中所有人都看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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