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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话音在啥辛冷冰冰的注视下渐渐低了下去。
晗辛直到他不说话了,才淡淡地开口:“你总是认为我心中只有主人。
可是我的主人会让我去选择,并且给我最好的可能,而你,在乎的只有社稷而已。”
她走到他的近前,索性在他脚下坐下,头靠在他的断肢上。
那是他们独有的一种相处方式,那种任何人都不可能接近的亲密,让他们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体会到久违的悸动。
晗辛说:“你就算不为我,不为你自己,也为文殊想想。
你我这一生最大的苦痛,皆源自身不由己。
你贵为秦王,也一样身不由己。
你想让文殊日后也如此吗?”
“傻瓜……”
平衍叹了口气,“你以为做了皇帝,就不会身不由己吗?”
“至少他有选择的机会。
你和我,何尝有过?”
她攀着他的腿,仰望着他,“七郎,我这样的安排,并非为了社稷。
只是平生以来,我第一次有了这样的选择机会,我绝不可能再回到你的身边,否则我们之间发生过的事情,会一再发生。
我们为了彼此都伤痕累累,可我们可以留下文殊,共同守护他。”
平衍颤抖地伸出手去,却又收了回来。
他动心了,并且为这动心而惭愧。
她这是要他欺瞒全天下,包括那个他一辈子也不可能背叛的人。
晗辛的话有道理,也许她的确是为了儿子着想,但结果仍然是北朝的分裂。
他不能这样做。
“不行!”
他咬着牙摇头。
她沉默了,良久才幽怨地问:“你就不想知道第一个孩子吗?”
他浑身一颤,飞速思索,并没有太费力就能猜想到:“是在金都草原?”
“是个女儿。”
她垂泪,“胎死腹中。
七郎,就是那样的绝望,绝望到那孩子甚至不愿意来到这世间。”
他的腿开始剧烈地疼痛,痛得他几乎无力回应。
然而他想起来了,在缥缈遥远的过去,在混混沌沌的昏迷中,他总是隐约记得她说过些什么。
可是他的神志被拉得太远,以至于从来也没能想起来。
直到这一刻,他想起来金都草原上那个女人求他给她留条活路,想起来她离开那日自己在营帐中听见外面孤鸿的哀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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