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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什么,”
他最后叹道,“就是我大学一学长,床下英俊少男,床上风骚少妇,千方百计把我一直男给掰弯了。
我们好了个两三年吧,后来他家里安排相亲,两个月没理我,回头跟我说要跟女人结婚。”
“我问他同志怎么跟女人在一起,他说圈里很多人都这样,到了岁数就结婚,还说他心里还是喜欢我的,对他老婆没感情。
我让他好好对他老婆,就跟他断了。
后来想想挺可笑——他把我掰弯,结果自己直回去了。”
贺小山有些呆地仰头看他,“你不难过吗?”
“哪儿像你有那么多时间伤心啊,贺情圣。
那时候正好我爸查出癌症,到处借钱做手术,做完也没撑多久。
我爸一走,我妈精神就不太正常,连我都不认,住疗养院还得要钱。
我忙着借钱,忙着照顾我妈,他那点儿破事,就是个渣渣。”
简明挺无所谓地道。
父亲去世,母亲生病,负债累累,恋人还跟别人结婚,怎么可能真的无所谓?贺小山静静地听着,心里比说自己故事的时候还要难过。
他嘴闷,说不出什么,只是直起身来,反搂住了简明的肩。
简明正跟这儿装云淡风轻呢,被他一抱就破了功,顿时鼻头一酸。
他硬撑着咳了一声,转移话题接着道,“后来稍微稳定一些,前后认识了几个姑娘,几乎都没交往超过三个月。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感情没到那个份上……”
“最后这任时间最长,跟她分手的前一天我在街上遇到何瑞升和他老婆,他老婆还抱着孩子。
他当面跟他老婆说我是他朋友,当晚就给我打电话,说他这两年跟老婆过得不好,心里一直想着我,还想跟我‘私下继续’。
妈的人渣!
老子恨不得钻出电话踩死他!
挂了电话我就想,我不能跟他一样,不够喜欢还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就跟女友分手了……”
贺小山拍着他脑袋摩挲了摩挲,沙哑道,“我早说过,你就是个深柜,深弯。”
“滚你的,”
简明说,“我觉得我还能挽救一下。”
“你哪儿还有救?”
贺小山哈哈地笑了起来,乐了一会儿又道,“其实……你这种人挺难得的,不管遇到什么事儿,都把自己拾掇得好好的,天塌下来日子照过,死都要撑一副英俊潇洒的面子……”
简明嗤地也笑了,“喂,最后一句不是夸人的吧?”
“是夸人,”
贺小山挺认真地说,“我挺佩服你,你很好。
真的很好。”
简明的手在他紧挨着自己的大腿上拍了拍,“其实我也挺佩服你,糙成这样还居然是个情种。
外表粗犷,内心纤细,纯情得一逼。”
“……你这也不是夸人的吧?”
“哈哈哈被你发现了!”
两个人互相挪揄着笑了一阵,又齐齐沉默下来,脸上都带上了一丝激动的微红。
谁也没再说话,只静静地靠在一起看月亮。
过了良久,简明突然伸手四下摸索。
贺小山立刻替他摸了支烟,含自己嘴上点燃了,凑到简明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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