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周秋萍进一步开展攻心战,外面响起小轿车的声音。
她转身往大门的方向瞧,就见一位喝的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朝着办公室大喊大叫“侯东平,我你是不得了了。
你要搞什么还想那一套吗搞搞清楚,这厂子到底姓资还是姓社”
侯东平脸色铁青,连招呼都顾不上跟周秋萍打,直接冲出去“这厂子不姓侯也不姓朱,它是我们整个被单厂的姓朱的,我给你脸你别不要脸。
真当哪个是傻的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里都有数。
你这不是伸手,你这是杀鸡取卵。”
满脸酒气的朱镇长冷笑“你少跟我来这一套,装什么秀才我告诉你,这个厂子今天就搬空,明天港商就来了。
我早就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的事,你装什么傻县里都发话了,你开不下去,你还想耽误全镇的发展”
侯东平的脸已经由铁青转为乌紫,可见气得不轻“你张口就是关门,门一关,全厂100来号职工,靠什么给孩子交学费地里刨的那几毛钱吗”
朱镇长像傻子一样他“你还真当你是个宝了没有你王屠户,大家就得吃带毛猪。
你给我哪凉快哪呆着去吧。
人家香港老板一过来,厂门一开,工资都是上百块。
就你一个月二三十块钱,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大善人了”
他话音刚落,厂门口就响起吵吵嚷嚷的声音。
一堆二三十岁的女工都往厂里来。
等到走近了,周秋萍才听清楚她们说话的声音“厂长,你什么时候给我们结清工资呀真不行的,你就换人家香港老板来嘛。”
侯东平一张脸从乌紫到通红,然后又变成了雪白,得缩在旁边没敢上前的周秋萍都担心对方会直接倒下去。
要命啊,一下子跑来这么多人。
别说20万的货了,说好的2万块钱的床单能不能搞定,都要打个大大的问号了。
朱镇长挺着肚子,意气风发地横眼侯东平“你还想欺骗我们广大工人同志给你当枪使你真当我们的女同志是傻子吗是100块钱香还是10块钱好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大家都要过好日子嘛。”
女工们七嘴八舌,纷纷附和“是啊,厂长,人家香港老板也招人干活的。
你留下来,继续当个厂长,听说老板给厂长一个月开好几千的工资呢。”
不知道是不是几千块钱听着诱人,侯东平的脸色居然渐渐地恢复了正常。
他沉声道“好,既然大家都已经有成算了,厂也不是我一个人的。
今天大家来的正好,我们开个职工大会,把事情定下来。”
朱镇长喜出望外。
他本以为侯东平这个滑头还要想办法推诿,没想到这小子居然这么快就扛不住了。
还是周半仙眼睛毒,蛇打七寸。
当初镇上强调厂子是镇上的。
侯东平就拿工人做椽子,一口咬定被单厂属于全体职工。
谁想要卖了被单厂,就是在背叛所有工人,走资本主义道路。
也不想想,他们算哪门子工人啊,都是泥腿子洗不干净的农民,有奶便是娘。
谁神经病把工厂当成自己家的谁给他们发工资,谁才是大爷。
朱镇长得意洋洋道“也好,今天大家都把卫生搞一搞,东西收拾收拾,明天欢迎从香港来的新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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