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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就说完混蛋!”
说一半不是膈应人吗?!
“更何况你扔了就能保证他们不再回来吗?而且就算我们现在想扔掉,也不可能了。”
中原中也皱眉:“继续。”
柯南点点头,接上五条悟的话:“可能已经有人变成它了。”
已经变成它了……
中原中也眯着漂亮如同宝石一般的眼眸,美丽又充满危险,“它刚才不还是我的样子?”
“可是变成你的样子骗不到人呀。”
五条悟眨眨眼,“聪明的怪物先生,当然需要换一个身份。”
“不知道明天看到的他们,还会是他们吗。”
五条悟站直身体,拍了拍身旁小人肩膀上有些褶皱的背心,喃喃自语,末了对另外两人挥挥手:“时间差不多了,那么就晚安了。”
一人一间房,倒是不用担心这个房间门锁被这小家伙踹坏,还要把他们的房间赔出去睡走廊的危机。
一阵小插曲后,夜终于归于平静。
只是不知道这样的平静隐藏了什么样的残酷与危机,但这宁静的海面上,只有海浪一波接着一波拍打金属船体上,沉闷的拍打声夹杂着海水淅淅沥沥重归于大海后的嘤咛。
……
一位红衣女人站在靠外的T形走廊的一间房门前,细瘦纤弱的手臂缓缓举起,暖黄的灯光下,那只手臂泛着病态的白,青紫色的血管在手臂上纵横交错,宛如龟裂的瓷盘,脆弱却锐利。
“咚咚咚”
的敲门声轻缓,节奏却沉稳,每一声间隔都像是掐着秒表一般精准无误。
穿着不太合身的黑色西装男人看了眼猫眼,皱了皱眉颇有些不情不愿,但还是将门锁拧开。
女人抱着手臂,哆嗦着却也没好意思直接挤进来,而是可怜巴巴地低垂着那双湿润的双眸,颤声询问:“川平先生,不知道我、我可以不以和您挤一晚上,我打地铺就可以,您不用理会我,我只是……一个人在房间实在是太害怕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川平武还是侧过身将人放进来,毕竟是和自己共用一条命。
现在想想,自己刚才因为心情不好,将她丢在她房间内的这个决定,有些不妥且后悔,不过还好这胆小的女人也不敢到处跑,所以现在还能全须全尾站在他面前。
虽然有些后怕,但不管怎说,结果是好的就行。
“川平先生……”
川平武看她欲言又止,左边手掌一直婆娑着右手臂,还有些哆嗦的样子,有些不耐烦灌了杯水后将玻璃水杯“咚”
的一声扣在桌上:“有话赶紧说,李小姐你要是知道什么不告诉我,如果最后能通关就算了,万一是要命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既然已经共命了,还有什么事是不能讲的?
川平武对这个胆小又没用的女人,好感度已经降到谷底。
李悦城唇角抿了抿,覆盖在右手手臂的手掌撤了下来,小手臂上一小块青黑色血管很是突出,像是被注射了毒液一般,青黑色的液体好似毒虫隔着薄薄的皮肤下蠕动。
川平武惊讶低呼一声连忙后退几步,“这、这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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