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姑娘的门外,抹掉汗,假装斯文去敲门。
手才要触到门便觉得里面的声音有些奇怪。
附着耳朵上去听,确实奇怪。
她趴在门上,左听又听,还是很奇怪。
四下一望,见走廊上竟然没人,干脆把门推开一个小缝往里偷看。
……然后她从脸一路红到脖子根。
“凤幼……啊……快,再快一些……嗯……”
二姑娘整条雪白的大腿都缠在凤幼腰上,咬着嘴唇拼命呼吸,凤幼扛起她另一条腿,挤在她双腿之间对着中间部位用力厮磨。
“啊啊……啊啊啊……”
凤幼露出整片光洁的后背,因为使力看上去身材特别匀称。
二姑娘在她身体底下疯狂地扭动脖子,归迟脸上烫地厉害,猛地转身就要跑走,脚趾踢在木桶上,水翻了,疼地直冒冷汗,她也不管了,单脚跳着一路跳进折弥的房间,使力甩上门,又上了栓。
二姑娘的脖子怕是都要甩掉下来了,那个大败类抱着二姑娘,腰肢扭啊扭啊扭……
折弥正准备睡下,看归迟冒冒失失闯进来,披着衣服道:“怎么了?”
“没没没没没没……没什么……”
“脸怎么那么红?”
归迟以手当扇快速扇起来:“我就是有些热……”
折弥下床给她倒了杯凉水,她接过来一口喝光,看着折弥,还想要。
折弥又倒一杯,她喝着喝着就看到折弥脖子下露出的一小截白皙的皮肤,腾的,脸涨的更红了。
那个大败类抱着二姑娘,腰肢扭啊扭啊扭……
折弥奇怪地凑过脸去,狭长的凤目里幽深的黑色光泽。
归迟扔了杯子一阵烟般遛出去,跑去好远,那声音从门外远远传过来:“我我我我先走啦!”
第二日归迟一靠近厨房就被师傅赶了出去,她扣着自己腰间的小布袋慢腾腾往前厅走,准备找小诤聊天打发打发时间。
小布袋里还有吃剩的蚕豆,她掏出一粒,往上抛,再张嘴去接。
她走一路抛一路吃一路,也觉得潇洒无限,正摸出一粒往上抛,仰着脖子接的时候就发现头顶出现一片黑影。
她听到蚕豆落在黑影上发出的声音,啪一下,她的心不自禁疼地抖三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