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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虽表面上对这个兄弟的不成器扼腕叹息,实际却十分满意。
这不,待桓屿一成年,还未选妃,便将他封为“安王”
赶出了宫。
这一个“安”
字,就是挂在桓屿头上的警钟,时时刻刻提醒他该如何度日。
从离开皇宫,桓屿这才过了几年的安生日子,他守着王府,除了圣上安置的下人外,从不自己招纳任何一个仆从。
每每有赏赐发下来,银钱全部花到酒肆乐坊,若是物件的话,除了将必要的留下,其余也全部打赏出去,绝对保证,每一笔账都花的清清楚楚。
可以说,他将臣服之意已经表达到了极致,只求能得到一世安稳罢了。
柏乐还记得桓屿和他说过,这般得过且过,也已经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了,能庸庸碌碌的过富贵日子也不错。
可既然如此,他何必还要去挣什么差事,趟这趟浑水呢?
万一不小心引起了圣上忌惮,那这许多年来的努力,岂不是都要功亏一篑?
见他神色不宁,桓屿慌忙抬起手,安抚的摸了摸他的头发,“别急,你莫要担心。
就是接待云国使臣而已,这次是我和礼部一同来办的,和谈之事自有别人负责,不会触及皇兄的逆鳞。
但若做好了,却是大功一件,可以讨个赏。”
柏乐心中一动,隐隐猜到了桓屿为何要如此努力。
果不其然,桓屿有些吞吞吐吐地开口问道:“等到那时,你是否愿意去我那里?这样一来,你便可以名正言顺地离开这座皇宫了。”
“还是太冒险了。”
白阅声音微颤,说不感动那是假的,但和桓屿的安危比起来,这些根本无足轻重。
“桓屿你听我说,去把这份差事推掉,就说你能力不足,无法胜任。”
“相信我,不会有事的。”
桓屿目光灼灼的望着柏乐,“到那个时候所有人都会知道安王迷恋一位男子,虽现下允许男子成婚,但一个爱慕男子的王爷,绝不会在对圣上产生威胁,甚至不会留下子嗣,如此,他也会彻底安心。”
柏乐的耳根微微发热,他下意识避开桓屿炽热的目光,轻声说道:“此事……还得从长计议,务必再稳妥些。
而且……我还需要先禀告娘娘,如若不然,我怕她会伤心。”
听了这话哪还有不明白的,桓屿欣喜不已,一把抱住柏乐,“太好了!
只是……委屈了你,我没法子为你消除奴籍,也不能给你一个名分,但在我心里……”
柏乐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咱们俩只要能求个安稳度日就是极好了,何必再奢求那些。”
桓屿吻了吻柏乐的额头,纵是十分不舍,但也知道这里不是能久留的地方。
且他们已经等了这么多年,如今有了盼头,也着实是不差这一时半刻了。
事儿说完了,两人这便道了别,柏乐目送着桓屿离去,才整理情绪,迈步走进凤仪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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