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立极在旁捋着长须,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咳嗽一声,道“陛下,眼下天下还算太平,内帑能有节余,已是幸事了。”
“可是欠了五万两银子啊”
黄立极顿时一脸震惊。
什么皇帝还欠钱
天启皇帝痛心疾首地道“这么一大笔银子,张静一他还得起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可就算将这小子卖了,他也还不起这个账。
他花钱没个数,不晓得世间的艰难,没钱要难倒英雄汉的。”
黄立极与几个阁臣面面相觑,已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天启皇帝则是继续道“朕念他年少,将来日子还长,思来想去,这钱朕想办法帮他还了吧,哎五万两呢”
一想到五万两,天启皇帝又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扼着自己的脖子似的,让自己喘不过气来。
内帑的收益很大,可开支也大的惊人,天启皇帝原以为,今岁能留下个几万两呢,可谁晓得只剩不到三万了。
“陛下”
黄立极立即板着脸,正色道“这天下,哪里有皇帝给臣子还账的道理张静一的事,臣也有耳闻,此子花销无度,虽说是打着做善事的名义,可陛下事可不是这么办的,经济之道,怎么可能凭借做一些慈善这样简单呢这是黄口小儿胡闹,若是陛下今日替他将账还了,他日他就更加放肆了。”
魏忠贤在一旁也跟着帮腔道“是啊,陛下,虽然这张静一的心是好的,可此事决不能纵容,哪能他做善事,却教宫里来善后的道理。
奴婢听说一句话,叫圣人不死,大盗不止。
倘若今日纵容他,人人都学他一般,不顾自己的斤两,拿这做文章,攀比成风,反而要耽误大事。”
天启皇帝满脑子还在想着筹钱,此时听黄立极和魏忠贤大加挞伐,禁不住道“朕懂你们的意思,你们不过是说张卿愚蠢罢了。”
黄立极淡淡道“非也,臣只是说他不甚聪明。”
天启皇帝“”
虽然是同一个意思,不过后者显然更有治愈人心的效果,天启皇帝居然觉得更加容易接受。
天启皇帝叹道“可是他该怎么办,他欠了这么多钱”
黄立极就立即道“此子说穿了,就是性子过急,不谙世事。
所谓慈不掌兵、义不掌财,他可以做一个善良的寻常百户,但是担当不起大任。”
这话说到了魏忠贤的心坎里了,对呀,咱为了陛下,不仁不义结果还遭人骂,张静一那狗东西,干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可还有愚人念他好呢。
天启皇帝听到担当不起大任,却不甚认同,不过他也知道不好反驳,毕竟事实就在眼前。
于是,天启皇帝只好又叹气着道“卿之所言,未必没有道理。”
他沉默,耷拉着脑袋,心里又开始算计起来,另外两万两银子可怎么凑呢辽东的军费是不能动的,陕西布政使司的赈灾钱粮,当然是一分一毫也不能少,要不宫里的用度节余一点,从明日起,让后妃们少进用一些
站在一旁的魏忠贤见天启皇帝焦虑不安的样子,心里就已大抵明白陛下的心思了。
天启皇帝的性子,有着一个最大的特点,那便是真诚,这本是一个帝皇不该有的品质。
无论是对自己的养母,还是对乳母客氏,也包括了魏忠贤他都有一种无条件的信任,以及一种依赖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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