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刻,曲芦感到自己似乎已经站在了生死一线的边缘,那是一种他此前从未有过的体验。
即便是鹤雾门的长老,都无法让他感觉到如此强烈的死亡威胁,而这只不过是王禅的一个眼神而已。
王禅的目光就单单落在了曲芦的身上,在外人看来,也不过是觉得王禅的神情略有冷漠而已,只有被这一双眼睛凝视的曲芦,才能切身的体会到其中的凛然寒意。
本来以为自己能够瞒天过海,不露声色的撇清伤人的嫌疑,可是在这样的一双森然眸子注视之下,曲芦的内心防线,还没有建立起来,就被彻底的击碎了。
他连连的拱起双手,满脸都带着愧疚之意的说道:“还请前辈息怒,晚辈也是利欲熏心,听信了这沈莫尘的谗言,才会对顾家二小姐出手的。”
曲芦这直接就当场承认了,可把一旁的沈莫尘听的头皮麻,这曲芦是什么意思?这就把我给我卖了?
顾镇山听到曲芦亲口承认了打伤顾柔,心里顿时火冒三丈,暴怒一声道:“沈莫尘,果然是你背后指使的,我顾家到底是如何得罪你了,让你三番五次的设计陷害,现在还想要我女儿的性命。
此事老夫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老夫要告到靖山派,势要讨回一个公道!”
一个运送灵草的差事而已,就让顾家眼红到动手伤人的地步,如果以后顾家再接了什么更好的差事的话,岂不是要被灭门了?
沈莫尘一时也慌了神,这要是告到靖山派的话,那他儿子在靖山派估计待不久了,按照靖山派的门规,这是要逐出师门的。
“镇山兄息怒啊,沈某只是想曲前辈简单教训一下顾柔的,谁知道曲前辈下手这么重,竟然差点把顾柔给杀了,这可绝对不是沈某的本意啊。
你我同为清梧县人,沈某怎么会做出如此恶毒之事呢!”
沈莫尘神情慌张的解释着,他还想把脏水多往曲芦的身上泼一泼。
毕竟曲芦是鹤雾门的护法,身份地位在那里摆着,把主要的责任都推到曲芦身上,那顾镇山就算是告到了靖山派,也不能拿曲芦怎么样的。
而就算是顾镇山告到了鹤雾门,那鹤雾门也不会为了一个炼气期的修士,迁怒本门护法的。
曲芦听到沈莫尘的话,眉头却是皱了起来,这沈莫尘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当初那可是咬着牙说要把顾柔直接灭杀的,还是曲芦最后害怕自己错杀无辜,染上心魔,才收了几成法力,没有当场击杀顾柔。
为此沈莫尘还心怀不满,想要扣掉一些许诺的灵石呢,不过因为曲芦的实力在那摆着,沈莫尘也不敢真的削减灵石。
怎么到了沈莫尘的嘴里,自己就成了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这和魔道修士的作风有什么区别?
这绝对的就是造谣抹黑。
如果此时没有当着王禅的面,沈莫尘说这话,曲芦也就认了。
可是在王禅这个据说是结丹期修士的面前,那是绝对不能认的。
到了这个时候,曲芦也不是傻子,他早就看出来了王禅和顾家的关系不一般。
得罪顾家,和得罪王禅,本质上是没有区别的。
一个顾家倒还好说,毕竟顾家连一个摇光期的修士都没有出现过,他曲芦完全可以趾高气昂,藐视顾家,根本不用在意一个小小的顾家能够掀起怎么样的浪花,即便是顾家受靖山派的器重,也断然不会和三大派为敌的。
可是有了王禅之后就不一样了,隅疆的结丹期修士,掰着手指头就能数得过来。
鹤雾门的掌门,也不过是结丹期巅峰的修士,如何敢得罪结丹期修士。
结丹期修士在隅疆就是顶尖的存在,没有哪个势力会招惹结丹期修士的。
曲芦虽然收了沈莫尘的灵石,但是他也不会给鹤雾门树立大敌的,而是赶紧撇清关系的说道:“前辈不要听信此人的谎言,晚辈和顾家素来没有恩怨,一切都是此人教唆晚辈的。
万幸的是顾家二小姐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生命无虞,不然的话,晚辈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晚辈和此人也没有任何关系,至于如何处理此人,那也是靖山派的事情,晚辈就不在这里瞎掺和了,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晚辈就先告辞了。”
“曲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顾柔可是你出手打伤的,几句话就想撇清关系,有点说不过去吧?”
沈莫尘一见这曲芦居然想要开溜,心中一下就急了,要是真的任由曲芦离开的话,那这罪名不就全揽在自己的头上了。
这要是真的被顾镇山告到了靖山派,他沈家在这靖山五县之中,只怕是也没有立足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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