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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澈也静了片刻,随即哑声道:“那便下去罢。”
“是。”
苏吟欠身行礼,“臣女告退。”
言毕她转身往回走,行至次间与内室的交界处,身后忽然传来皇帝磁沉的嗓音:“记住朕的话,别想着代他服毒。”
她站在原处回身望去,正对上男人那双沉沉黑眸,听见他继续道:“当初你为保全家人而毒杀朕,若今时今日却为保全他而不顾自己性命和家族,你猜朕届时心中会如何作想?”
苏吟垂下眼眸,低低应了一声,尔后又神色不变地说了句:“臣女想去左侧殿祭拜那两尊灵位。”
宁知澈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忽将女官唤来,淡声吩咐:“带她去左侧殿,多叫几个人寸步不离盯着她,别叫她自尽。”
女官一听“自尽”
二字顿时骇得冷汗都快下来了,立时恭声应是。
苏吟暗暗攥紧袖口:“臣女顾念娘家,绝不敢做傻事。
那两尊灵位不宜叫外人瞧见,还请陛下予臣女半盏茶的时间,容臣女在左侧殿独自祭拜。
陛下若实在不放心,可暂且收走这包毒粉,再命人守在外间便是。”
“殿中有金柱,你只需撞上去这条命就没了,即便宫人听到动静立时冲进去,又有何用?”
宁知澈将奏折打开,一面执笔蘸朱墨,一面轻嗤道,“苏姑娘,你的话朕如今一句也不愿再信了。”
苏吟眸光动了动:“陛下为何担心臣女自尽?”
宁知澈指尖一顿,但只一瞬便继续落笔,神色如常道:“苏姑娘不必试探朕。”
“朕并不在意你的死活,今日着人盯着你原因无它,只因朕气量小,当初你未曾为朕寻死觅活,今日朕便无法容忍你为别的男人而死。”
苏吟听罢半晌没说话,忽而闭了闭眼,屈膝跪下来:“陛下,臣女不是想护着谢骥,但昔时今日的所有事都是臣女对不住你,与他人无关,臣女虽天生恶毒,但承蒙曾祖父教养多年,也知不能让无辜之人代己受过……”
宁知澈蓦地出言打断:“三年前旭王要你下毒害朕之时,你可也曾为朕哽咽落泪,跪地哀求?”
苏吟一愣:“旭王如何会听我的哀求?”
“你只需告诉朕,当初可曾为朕求过旭王,哪怕没有下跪落泪,哪怕只有一句。”
苏吟唇瓣轻颤,微微低下头:“旭王……当时一心想除掉陛下,臣女再如何求他又有何用?”
“那便是没有。
旁的女子若被人逼着去杀情郎,即便知晓对方不会动摇杀心,也总会试着求几句。
苏姑娘果真清醒冷静,不为绝无希望之事与人多费口舌。”
宁知澈轻轻一笑,“但谢骥忤逆君上,朕如今也是一心想除掉他。
当初旭王不会听你的哭求,如今你凭何认为朕便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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