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允许读其他书后,才子转型读现代小说,读惯了古文,小雨翔读起白话小说时畅通顺快得像半夜开车。
心思散极,古文全部荒废,连韩非子是何许人都不记得了。
中国的长篇小说十部里有九部是差的,近几年发展得更是像广告里的“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只可惜好莱坞的“金酸梅”
奖尚不涉足到小说领域,否则中国人倒是有在国际上露脸的机会。
所以,读中国长篇小说很容易激起人的自信,林雨翔读了几十部后,信心大增,以为自己已经饱读了,且饱得厉害——不是人所能及的饱,而是蛙蛇过冬前的饱,今朝一饱可以长期不进食。
于是林雨翔什么书都不读了,语文书也扔了。
小学时他凭基础可以轻松通过考试,升了中学后渐渐力不从心,加上前任语文教师对他的孤傲不欣赏,亟来用荀子劝他,说什么“君子务修其内而让之于外”
,见未果,便用庄子吓他“不能容人者,无亲;无亲者,尽人”
,依旧没有效果,只好用老子骂他,说雨翔这人“正复为奇,善复为妖”
,预言“此人胸襟不广,傲而无才,学而不精,懦弱却善表现,必不守气节,不成大器”
。
万没想到这位语文教师早雨翔一步失了节,临开学了不翼而飞,留个空位只好由马德保填上。
雨翔得到马德保的认可,对马德保十分忠心,马德保也送他的散文集《流浪的人生》给林雨翔,林雨翔为之倾倒,于是常和马德保同进同出,探讨问题。
两人一左一右,很是亲密。
同学们本来对林雨翔的印象不好,看见他身旁常有马德保,对马德保也印象不佳——譬如一个人左脚的袜子是臭的,那么右脚的袜子便没有理由不臭。
其实林雨翔前两年就在打文学社的主意,并不是想要献身文学,而是因为上任的社长老师坚信写好文章的基础是见闻广博,像那个老师就旅游成癖,足迹遍及全国,步行都有几万里,我红军恨不能及。
回来后她把见闻介绍给学生,学生听她绘声绘色地描述,感觉仿佛是接听恋人的电话,只能满足耳瘾而满足不了眼瘾,文章依然不见起色。
社长便开始带他们去郊游。
开始时就近取材,专门往农村跑。
头几次镇上学生看见猪都惊喜得流连忘返半天,去多以后,对猪失去兴趣,遂也对农村失去兴趣。
然后就跑得远了些,一路到了同里,回来以后一个女生感情迸发,著成一篇《江南的水》,抒情极深,荣获市里征文一等奖。
这破文学社向来只配跟在其他学校后面捡些骨头,获这么大的奖历史罕见,便把女学生得奖的功劳全归在旅游上,于是文学社俨然变成旅行社,惹得其他小组的人眼红不已。
林雨翔也是眼红者之一。
初一他去考文学社,临时忘了《父与子》是谁写的,惨遭淘汰。
第二次交了两篇文章,走错一条路,揭露了大学生出国不归的现象,忘了唱颂歌,又被刷下。
第三次学乖了,大唱颂歌,满以为入选在望,不料他平时颂歌唱得太少,关键时刻唱不过人家,没唱出新意,没唱出感情,再次落选。
从此后他对文学彻底失望。
这次得以进了文学社,高兴得愁都省略掉了。
那天周五,下午有一段时间文学社活动。
路上林雨翔对马德保说:“马老师,以前我们选写文章的人像选歌手,谁会唱谁上。”
马德保当了一个礼拜老师,渐渐有了点模样,心里夸学生妙喻盖世,口上替老师叫冤:“其实我们做老师的也很为难,要培养全面发展的学生,要积极向上,更主要是要健康成长。”
言下之意,学生就是向日葵,眼前只可以是阳光,反之则是发育不佳。
“那最近有什么活动呢?”
“哦,就是讲讲文学原理、创作技巧。
文学嘛,多写写自然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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