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承柔有点失落,她好想给张宪空庆生啊。
从她懂事起,每到她生辰的时候,家里一早就会弄得热热闹闹,到处张灯结彩,可以说比之过年都不差。
不止对她如此,哥哥的,阿爹阿娘的,甚至是清心清香王管家等,生辰的时候都会给好好庆祝。
没办法,用她阿爹的话说,谁让咱保帝侯府有钱啊,不多找些花钱的由头,这么多钱可得花到什么时候去,等他闭眼了,都便宜了小兔崽子们。
小时候有段时间,天天与王亭真干架,听到父亲这样说,王亭真就说父亲是在说她,而王承柔说不过油嘴滑舌的哥哥,就用拳头追得他满院跑。
满院的“小兔崽子,你才小兔崽子”
的叫嚷声不绝于耳。
所以过生辰是多么快乐的一件事啊,帮着庆祝的与被祝贺的都会感知到幸福。
好可惜,怎么就是七月初四的生日呢,事关摆脱李肃的大事,她是真的不能出去啊。
王承柔忽然想到了什么,既然她不能出去,那他可不可以进来?
王承柔觉得她上一世在追李肃时的疯狂又出现了,当真是让母亲说着了,就是因为他们太宠她,给她的自由太多,所以总是在离经叛道的边缘试探。
可是,张宪空若听了她这个想法,会不会觉得她太疯了,太不端淑了。
王承柔小心翼翼试探地说道:“张宪空,你会武功吧,就飞檐走壁什么的。”
头一次自己的名字,连名带姓的被一个姑娘叫了出来,张宪空竟觉心脏漏跳了一下,悬在上面落不了地。
他面上不显,只道:“那不叫飞檐走壁,只是练武时间长了,利用胳膊与腿部的力量,可以把人带上高墙。”
王承柔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在给她解释说明,其实就是很平常的一个事,但不知为何,她心里“嗞嗞”
地冒甜水,像是喝了两大碗糖水一样。
她甜滋滋地说:“就是说,你会翻,。
墙?”
张宪空终于反应过来,她不是对他的武功感兴趣:“你要做什么?”
王承柔:“就是想着,我既然出不去侯府,但你可以进来啊。
以前我哥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为了看他买的一个什么宝贝,就是晚上翻,。
墙进来看的。”
她是想说,这种事在她侯府司空见惯,且不是她首创。
“生辰而已,我不太在乎这个的。”
王承柔忽然想到,他也是有家人的,生辰那日该是要与家人一起过的吧,自己怎么能为了想在特殊的日子与他在一起,就硬把人从家里薅到自己家去。
本来就是有些荒唐的提议,王承柔现在更是一点底气都没了,她缩了:“知道了,等我能出来了补贺礼给你。
不准说不要,生辰礼该得的,会添福添寿的。”
张宪空:“好。”
虽不舍,但王承柔还是得走了,就像他说的,不急一时,来日方长。
王承柔在进侯府前,驻足回头看向外面的街道,心里感叹,不知要什么时候才能再迈出家门,只希望初四快点来,如果李肃接了她的拒贴后无事发生,那她差不多再演几日,就可以不用一直闷在家里了。
固国公府,李肃快速地翻着眼前的情报,现在他的桌案上已经少了许多书页。
在他把王承柔送回侯府后,他就嘱咐了下去,不用再盯着保帝侯府三人。
李肃不知王承柔具体为何会怀疑齐家门口的“货郎”
,但他可以确定,她只是歪打正着,并没有与人合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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