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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不见得好意,可也无恶意。
阿风不理会,继续在下一站去哪里上头犹豫。
回去看看最喜欢的师父吧。
一间不大不小的客栈,并不起眼,但其实这是风谷的据点,客栈旁边是家不大但也颇有几个粉头的妓院。
这是个京城附近的小城,这样的眼线规模正好。
不是大家不想见识阿风的武艺,而是她大早在打坐了一晚、内力充沛之下,练习的剑法还是惨不忍睹,也因此没有观众、更不会有偷窥者。
“阿风,为什么你对阵的功夫那么好,而练剑的时候就这样……怎么说呢,像刚学武的人。”
试剑山庄的独门剑招,被她七零八落奇奇怪怪的挥出来,存心想偷学的可能会偷鸡不着失把米。
阿风困惑的搔头,这也是义父一直耿耿于怀的事,“可能是我一边要回想下一招是什么姿势,就忘记手头的招式了。”
于是整套剑招一个也使不好。
但是最奇怪的是她在与人决斗时不曾输过。
还是摇头,师兄放弃研究这个麻烦的问题,他只要知道碰上危险她会立即相助就行了。
与来时一样,阿风离开同伴的时候也是毫无预警,大家知道她能保护自己,也就不在意,也因为所有任务在身的人都一样习惯独来独往。
不过这回总算有点良心的留下颗不知哪里找到的近乎黑色的真珠当孝敬。
想来师父一定会欣喜得逢人就夸,顺便气死二十年的死对头,也就是她的义父。
不过得给义父准备什么礼物呢?
第5章
小的时候,每每从噩梦中惊醒,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一个沉稳的胸膛当垫子,而我最喜欢腻着师父,引得义父
很是吃味。
直到有一天,我提前从义父的庄子里回去的时候,见到他和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在亲热,而那个女人是他的属下之一;母亲活着的时候也曾经是他的属下。
当时没有人发现我在附近,因为连师父都说我的呼吸可以和树木花鸟融在一起,根本无法察觉。
但是从那一天起,我又开始回树顶睡觉,或者躺在义父大手笔购置的玉石床上。
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件事,只找个理由说是自己长大了。
大人们都由着我,宠着我,可我很清楚,爱是可以消逝的。
阿风还是进了京城,茫然徘徊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在各色人等与店铺摊位之间穿梭。
人很多,她却不觉得嘈杂,每个人在做着自己的事情,有一点点小小的算计,也有些愤怒与伤感,不过多数人都是积极快乐的。
人流没有目的,在各个平民聚集的街道上涌来搡去,时不时的发生些小争执,而官员们忙碌的跑来跑去、收税裁决。
阿风很开心,她这辈子没有在同一个地方看到这么多的人,也没见过如此丰富的表情。
正在她要往西市凑热闹的时候,横里一只手伸过来,轻揪住她的领子。
手很脏,把她淡灰色的布衣弄出个黑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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