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局促地抓着衣角,抬起头看着他,又马上低下了头。
“遭了,之前完全没想到这回事,怎么就把荷包给他了,里面还有我的玉佩。”
白黎心中后悔万分,又羞又恼,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毕竟叶长生说的没错,荷包确实是他亲自给的,可这事还真就不是那么回事。
片刻后,白黎抬起头,对家人解释道,
“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因为在来的路上我之前借了叶兄一些钱财,于是就拿荷包抵债了,没有想那么多。”
“原来如此。”
云阳恍然大悟,他就说,怎么可能嘛。
一个普通的说书先生,能让白家的白黎看上,原来是欠了银子。
“。
。
。”
“既然如此,此事就此作罢,谁也别再提了。”
白老爷子锐利的眼神扫视了一眼白黎,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把事情盖棺定论,没再提。
这个说法虽然牵强了一点,可碍于老爷子的面子,白家的人也就没再追问。
宴客厅散去后,云阳也告辞走了,只有白黎没走,一双眼睛呆愣地看着旁边的叶长生。
“白兄,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算你这么看着我,这荷包(里的钱)我是万万不可能还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