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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现在就承认定下婚期,后面反悔的时候,余非因恐怕会无法承受。
余非因听秦不晚这样说,才松了口气。
“只是,你们的婚期也不该就着我来,我的病,若是没有办法……”
她一个字一个字艰难地说着。
“妈,您不要乱说!
一定会好起来的!”
秦不晚一把抓住了她没有受伤的那只手,坚定地回道。
余非因不由得叹了口气。
她又望向门口的傅云商,道:“不晚她这么任性,实在给你们添麻烦了。”
傅云商的视线,始终定在秦不晚的身上。
不知为什么,她刚才否认的时候,他竟有些窃喜。
她不想退婚,但是却推迟了婚期。
半晌,他才开口回道:“没有,她很好。”
是徐南鹤有眼无珠,不知道珍惜,惹出来这么多祸端。
余非因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又跟秦不晚说了几句话,有些昏昏欲睡。
秦不晚哄着她睡下了,推门出去时,傅云商还在外面。
他站在走廊尽头的窗前,静静看着外面的雪,似乎是在等她。
秦不晚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恰好看到楼下的秦知语。
秦知语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正狼狈跪在雪地里,身上已经落了一层薄薄的雪。
秦不晚朝她看了会儿,内心毫无波澜。
和这些年秦知语的所作所为比起来,哪怕让她跪上十天十夜,都远远不够。
傅云商回头,朝她看了眼。
秦不晚收回漠然的视线,正要开口,傅云商从口袋里掏出一只小巧的古董锦盒,递到她手边:“前几天就想还给你,一直没有机会。”
秦不晚接过,打开看了眼。
“你在熙园那天,掉在地上摔坏了。”
傅云商道。
秦不晚盯着摔坏的那处看了会儿。
傅云商让人在缺口处补了差不多的一块翡翠,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摔坏过,修补的工匠手艺可以称得上是巧夺天工。
翡翠容易磕坏,傅云商还叫人在里面做了金子加固。
秦不晚伸手试戴了下,之前有些偏大,现在戴在中指倒是正好。
傅云商微微扭头,垂眸看向秦不晚,她皮肤粉白,金镶翡翠戴在旁人身上或许会很俗气,她戴着却很好看。
她正好抬头,笑着朝他道了句谢:“谢谢舅舅。”
正好迎上,傅云商盯着她讳莫如深的视线。
秦不晚愣了愣。
“不用。”
傅云商淡淡回道。
说话间,将视线投向了别处。
他都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见过秦不晚笑得这么开心了,这枚戒指对她来说,肯定很重要。
别说三百公里,哪怕三千公里三万公里,能换她一时的开心,也是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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