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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爷爷竟然允许大儿媳搬走,又图上了清静,原殷之倒不会觉得这是好事情,总觉得是在做给人看。
果然他被老管家带进爷爷的书房后,那个须发皆白却精神硬朗的老人开口第一句就是:“我听说你把阿南搞去管仓库了?一个个的,都想着往外飞,还不如乌鸦,晓得反哺。”
阿南就是那个副手,摆明来监视原殷之的,原殷之理都没理,不到一个小时就找借口把人调走了。
“爷爷,仓库这几天人手不够,我就让阿南去帮着管两天。”
他说得轻描淡写,直接忽略了老爷子的后半句。
原正邦眯了眯眼睛,觉得这孙子跟自己年轻时候倒是十分相像,跟马鬃毛似的呼噜不倒,犟得不动声色。
“殷之啊。”
他叹一口气,“不是爷爷要妨碍你,我只是不放心,这偌大家产交给你,你看你二叔他们,不就很不服气?我活一天,总要顾一天周全,等我走了也管不了了,我现在还在,你得让我放心啊。”
“爷爷若是不放心,小叔不是回来了吗。”
“你说的什么话!”
原正邦猛力拍了一下桌子,茶杯盖差点儿震下来,原殷之敛了眼神,垂目不语。
“殷之,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打的什么主意?原缜说你交到他手上的账簿有问题,不是少了钱,是多出来了!
而且你二叔那边的窟窿也是你填的,你往哪儿拆的东墙来补西墙?”
“自然是殷之自己的西墙。”
原殷之一边说一边站起身,“既然爷爷也不打算粉饰太平,殷之也不想做欺下瞒上的不孝子。”
他话音刚落,就跪了下来。
小时候他没少跪过,爷爷一边教导他男儿膝下有黄金,一边把秦岚给他准备的护膝丢掉,他长大些以后,就没被这么教训过了,因为他已经不会犯错,也不会做有损原家脸面的事情,他看起来非常优秀,那个顽皮幼稚的小男孩早就缩成了一团,快要看不见了。
原正邦被他这么一跪,吓得杯子都扫到了地上。
“殷之品性顽劣,当不得家主,小叔只比我长两岁,学历眼界均胜过我,他有能力掌舵到殷字辈最小的孩子长大,到时候会有更得力的新人出现。”
“品性顽劣?”
原正邦重复了一遍,起身想去拿挂在墙上的鞭子。
那马鞭伴他多年,向来奖章一样挂在墙上,但是儿孙都渐渐离家,之前家里有一个冷冰冰的儿媳,和几个见了那鞭子会露出惧怕神态的佣人,他才发现没人会在意他的奖章,原缜被帝国主义熏陶得没大没小,曾经说过他这样凶巴巴的,大家才都不愿意回家。
所以他改了,起码在这么个费神的当口,他要学着照顾小辈,稳住年轻人不成器的性子,结果他委曲求全,就求来了原殷之这么戳心戳肺的一跪。
鞭子不在墙上了,原正邦却有些松口气,这样他就不用纠结下不下得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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