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擎一步步走近那个彻底僵硬住的男人,苦笑说,“你看啊,我都要爱惨你了,每天都难受死了,你能明白吗?”
岑深整个人都是蒙的,他难以置信地瞪着眼前这张深情款款却面露哀伤的面孔,想要开口说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欲言又止半晌,一直到薛擎抬起手臂想要拥抱他,才猛地回过神来,惊惶地憋出几个字,“我、我不知道……”
“你当然不知道了,我这么心疼你,哪舍得让你为难?你看,现在你不就想逃开我了吗?我只是喜欢你而已,你需要这么怕我吗?”
岑深慌张地摇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在他的认知里,这件事实在太匪夷所思了。
他和薛擎的差距简直称得上云泥之别,那明明是一个高高在上不可触及的人,如果是个女人,他连想都不敢想,根本就生活在两个迥然不同的世界里。
而现在,他被一个男人表白了,还是一个绝对男神级别的绝色美人,薛擎的脸完美到即使是直男看着都要羡慕赞叹的地步,而不仅仅只是脸蛋,这家伙根本是十项全能什么都会,钱又多关系又硬,完美无瑕的贵公子,怎么可能会……会喜欢自己这样乏善可陈的人?
他觉得自己不了解Gay的逻辑,可事实上,他也根本就不想了解。
他是有求于温岭远,才认识了薛擎,是因为薛擎对自己有恩,才会三番四次地来感谢,而会踏进这个和他大相径庭的圈子,也不过是因为那是任何人都拒绝不了的丰饶的关系网,他是想多交朋友,多多扩展自己的人脉圈,才一次次应邀陪着这群富家子弟吃喝玩乐。
可最后仍是被薛擎的个人魅力吸引,才想着要努力,要加倍奋斗,要对得起他们之间天赐一般的友情。
他对薛擎有着百分之百的羡慕和崇敬,却绝对不可能有一丝一毫的越境的感情,被这样一个完美男人表白,他没感到任何的荣幸,反而是惶恐、震惊,慌张得想要立刻跑得远远的。
所以他也就这么做了,即使看到薛擎眼中露出强烈的悲伤和不舍,也仍是慌不择路地跑了,匆匆丢下一句对不起,就匆惶地淹没进了漆黑的夜色里。
薛擎独自一人回到包间的时候,屋里那些人精们早就散了七七八八,剩下那么几个看他自己一个人回来了,也就识趣地收拾了东西,麻利地撤了。
于是就只留下了温岭远,以及刚刚撤到门口、被点名叫回来的我。
“……你真这么跟他说的?”
我在一旁瞠目结舌,温岭远倒是十分淡定,还拍着手哈哈笑,“薛少功力见长啊,这么恶心巴拉的话也能说得面不改色呢。”
薛擎悠哉地摇了摇杯中的鸡尾酒,笑嘻嘻道,“你们是没看到他那表情,哎哟,吓傻啦,躲病毒一样躲着我,三秒就没影儿了。”
“正常,直男嘛,”
温岭远回头瞅瞅我,啧啧叹道,“你干吗还皱着眉头,人都吓跑了,你不该安慰一下刚刚被无情拒绝的薛少爷吗?瞅瞅,这都悲痛欲绝得演技飙升了。”
“可不么,刚那一番话说得我都走心了,眼睛都湿了,奥斯卡的水准啊!”
薛擎吊儿郎当地举着杯子,透过那薄薄的玻璃杯看向我,“陆之庭,你说岑深那傻帽儿现在是不是纠结死啦?‘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
’哈哈!”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