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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深动也没动,薛擎又叫了一声,岑深却闭上眼,连看也不想看了似的。
旁边的岑妈妈勉强擦了眼泪,过来拉了拉薛擎的袖子,哽咽着说,“让他静一静吧。”
薛擎没再说话,陪着岑妈妈整理好了刚才争执中弄乱的东西,又把窗帘拉上,之后跟他父母一起退到门口,预备关门。
慢慢合拢的门缝里,薛擎看到那人就那么孤孤单单地躺在那里,周围都是冰冷的墙壁,四四方方密闭的空间里那人是唯一的活物,却像是也嵌进了那苍白的背景里,死气沉沉的一点活气都没有。
薛擎忽然挡住了门扉,回头看着两位老人说,“我陪陪他吧。”
岑深的妈妈立刻又哭了,他爸爸也红了眼睛,薛擎朝两人点了点头,便又推门走了进去。
门在身后关上,薛擎慢慢走到他身边,没有人在场了,便又牵起他的手,捂在了掌心里。
“小岑,”
薛擎轻声叫着,又弯下腰,亲了亲他的脸,“你说说话好不好?你看看我,跟我说说话好吗?”
男人仍是没说话,只是紧闭的眼角忽然淌下一行泪,没有一点声音,也没有一点表情,那泪就那么滑下来,在眼角划出一道清晰的泪渍。
薛擎在一刹那感觉到一瞬清晰的疼痛,这个人伤得最重、最痛的时候都没流过一滴泪,疼得发疯,忍不住嘶喊的时候,也没有掉过一滴泪,就连那一晚那么屈辱,浑身都在羞耻地颤抖,也仍是把泪逼回去,一滴都没有流下。
可此刻,他却哭了。
薛擎慌张得不知所措,不知道该不该给他擦眼泪,就那么愣愣看着他哭。
岑深哭得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肩膀在颤动,然后是手臂,和被他握在掌心里的右手。
薛擎终于忍耐不住,把他的上半身抬起来拥在怀里,紧紧压在了胸口。
“你个笨蛋……”
薛擎不知道该怎么哄他,只能一下下吻着他不停流泪的眼睛,“你怎么就这么傻?那种人……那种人有什么可哭的啊,你哭什么啊!”
岑深忽然往他怀里靠进去,整张脸埋在他肩窝里,抽噎着哭起来。
薛擎被他哭得又慌又疼,只能无措地擦着他的眼泪,笨拙地安慰,“不哭了啊,那种歹毒的女人,看清了是好事儿对不对?总比被她骗一辈子强是不是?你、你别哭了……”
可怎么说都没有用,岑深在他怀里浑身都在抖,可嚎啕大哭也就罢了,偏偏就是抖得厉害,却忍到骨子里不发出声音。
这哭法实在太揪心了,薛擎看得都想跟着哭了,哄得也语无伦次,“你哭还不如骂我,你骂我吧,没我就没这些事儿了,是我逼你来陪我的,是我碍事儿害了你了,都是我的错,你心里难受就骂我吧,别哭了……”
怀里人忽然抬起头,那双睁开的血红眼睛,忽然就那么直直看向他。
那是薛擎至今都读不懂的眼神,太复杂了,可就算再复杂,那里也清晰印着岑深从未对他流露过的情绪:那是确确实实存在着的,无法掩饰的痛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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