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擎觉得自己哪里有点毛病,捏着尿瓶居然还觉得特别高兴,岑深被他盯得险些尿不出来,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
薛擎收拾了尿瓶,又来给他捏腿,一边捏一边问,“这样还疼吗?”
岑深摇摇头,看他笑呵呵地伺候自己,心里不知道怎么的,像是被什么东西泡着似的,又软又涨,还酸酸涩涩的。
“你老摇头,我都不知道是真不疼还是糊弄我,”
薛擎又捏了一会儿,有点心疼,“这腿都细成这样了……等着吧,等你出院了我再给你养回来,养得白白胖胖的。”
岑深自从出事之后变得沉默了很多,以前就不是聒噪的性子,挺安静沉稳的人,现在更是不怎么说话。
此刻听薛擎在旁边叽叽喳喳,他也只是安静听着,偶尔不自觉笑笑,又无奈地摇摇头。
“累不累?躺回去吧?”
上星期开始岑深就能坐着了,只是不能坐久,会累,薛擎抱他躺回去,边动作边说,“想不想吃东西?饿不饿?”
岑深抬眼看看他,又摇头,薛擎把人抱回被窝,起身之前看他这么乖,忍不住又捏住他的下巴,印下一个吻。
“你这衣服是新款啊?比之前那个好看多了。”
今天护士来给换了病号服,说是革新了一下,条纹什么的比之前的清爽了不少。
岑深低头看看,又笑了下。
薛擎看着他嘴角浅浅的笑,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小岑,跟我说说话呗。”
岑深抬眼看看他,总算说了一句,“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啊,比如我怎么这么帅啊,腿怎么这么长,身材怎么这么好啊,之类之类的。”
岑深又笑了下,想了想,说了句,“我现在好多了,要不你也回去休息吧,没人陪着也没关系的。”
“我在哪儿不是休息呀,以前到了晚上就去打炮了,现在打不了了,就跟你一起待着呗。”
岑深咳了一声,别扭地说,“那你就……就打炮去呗。”
薛擎眉头一挑,啧啧叹道,“说真的啊,我都两个月没打炮了,快憋死我了。”
岑深不知道该接什么,不自在地垂下眼睛。
薛擎坐到他边上,稍微凑过去一点,笑道,“不过啊,亲你一下比打十个炮都值,要不你牺牲一下,让我再亲亲?”
岑深有点郁闷,随口说了句,“好像你刚才没亲似的。”
“那能一样嘛,”
薛擎弯下腰来,鼻梁慢慢贴近他的脸,舌尖舔了下他的嘴唇,“张嘴,我教你点不一样的。”
岑深当然不会张嘴,只尴尬地皱着眉,往后抻脖子,“你别……别老趁人之危。”
“干嘛不趁人之危?我就喜欢趁人之危,”
薛擎伸出手指勾住他的嘴唇,指尖一点点探进他口腔里,轻笑道,“张嘴,让我亲亲。”
岑深被他的手指头抵着,张嘴也不是,闭嘴也不是,说真的,他有点舍不得咬他的手指头,怕给咬疼了,只能气闷地瞪着那卡在唇齿间的手指,有点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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