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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岭远说完了,终于站起身来,朝那包间走过去,“薛擎从那以后吧,就觉得所有人都很可笑,好像感情这玩意儿都是能买的,是能等价交换的。
喜欢他的不是没有,应该说有很多,可有几个敢信誓旦旦保证,等他破产了,一文不值了的时候,那些人还会一直爱他?所以他一直都在试,最开始是试探,可结果都一样,索性就放开了玩,不上心,也就再也不会伤心了。”
我和温岭远走到了包间门口,温岭远将手搭在门把上,叹气说,“小岑是这么多年,唯一一个想尽办法拒绝他所有的好,想要摆脱他,却又差点为他舍了命的人。
之庭,换做是你,你会舍得放手吗?”
我张了张嘴,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只当薛擎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却没想到那人吊儿郎当的面具之后,竟有这么多欺瞒和谎言。
温岭远见我不说话,便耸耸肩自己说道,“要是我,我可舍不得放手,可你猜薛擎呢?舍得吗?”
“……”
“我之前跟你说了,越是放心上的,他越舍得。
不管是杨逸,还是他的舍友,他最后都放了他们,尽管自己恨,自己疼,可还是都放他们走了。”
“他就是这样的笨蛋,所以啊,你也别讨厌他了,行吗?”
我慢慢展开皱紧的眉,终究是没多说,只沉默着点了点头。
门刚推开,就看到薛擎窝在沙发里抽烟,一边抽一边打电话。
“嗯……明天几点?哈哈,行,我去接你……好啦,再跟我客气我生气啦……嗯嗯,好,乖乖等我,明天见哈……”
又说了一会儿,薛擎挂了电话,我和温岭远相对无言,坐在他对面好半天才挤出来一句,“给小岑打的?”
薛擎扬眉笑笑,掐灭了烟,又倒了杯酒,“啊,我明天送他去机场。”
“……刚听你说,他能走一点了?”
薛擎仍是笑,“嗯,恢复得挺好的,能走一会儿了,不过走得慢,还有点跛,时间久了会好一些吧。”
说着他又呼了口气,仰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笑道,“真快啊,八个月,孩子都能生出来了。”
八个月。
陪着那个人在医院里度过了八个月,我不知道这段时间在薛擎心里有多重,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着慢慢喝酒,看着我们说,“我明天得打扮打扮,这么久泡在医院里,天天蓬头垢面的,可不能让他觉得我平时就那么挫,得让他感受下我的盛世美颜才行。”
本来是让人想嘲笑一番的话,我和温岭远却都坐着没动,只沉默着看着他。
薛擎也没在意,自顾自说,“你们说我明天开什么车接他啊?”
温岭远终于搭腔,“开个大点的吧,他坐着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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