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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考完试就回家出柜了??”
温岭远简直想给他跪下,“我靠!
你当时为什么不说啊!”
岑深抿了下唇,又笑着摇摇头,“算了,都过去了。”
薛擎还在抱着他嗷嗷哭,岑深很是无奈,伸出手指头怼他脑门儿,“后来吧,我也一直在跟父母沟通,跟他分手之前,其实我妈妈已经有点被我说动了……可后来分手了,我自己回了老家,可能那模样太惨了,把我爸妈吓着了,差点就要来找这笨蛋算账……”
岑深看他又要哭,赶紧捏住他的眼皮,好笑道,“不许哭了啊,再哭明年不让你去我家了。”
“呜……”
薛擎抽着鼻子,委委屈屈道,“你就该……呜呜,就该告诉我,我笨你又不是不知道,再……再这么瞒着我自作主张,我就……就……哭三天三夜给你看……”
“……真是给你能耐的呢。”
我消化了好一会儿,才迟疑道,“所以你爸妈这是……算同意了吗?”
“嗯,”
岑深笑着点点头,“这么多年了,兜兜转转又是他,他们也认了,不勉强我了,不过……”
岑深捏住某人湿漉漉的鼻梁,板着脸道,“再胡乱怀疑我,我爸会打断你的腿,记住没?”
“记、记住啦……呜呜呜,嗷……”
“好啦好啦,别哭啦笨蛋。”
总之把某个哭成狗的家伙安抚好,大家也都喝尽兴了,各自回家。
我们几个都叫了代驾,唯独温岭远有专人来接,薛擎嗤之以鼻道,“矫情啥呀,谁家没个司机咋的?”
温岭远无辜极了,“不是我让他来的啊,他就问我在哪儿,然后就要来接啊。”
话音落地,温总的专属司机便款款而来,板着扑克脸说道,“结束了吗?回家?”
薛擎顿时目瞪口呆,醉得发软的脚丫子登时蹦起来,“我靠!
怎么是你啊!”
嬴懿眼皮都不抬,淡淡回了几个字,“嗯,跳槽。”
……“自己开卡车”
到“给人开轿车”
,这特么也能叫跳槽?
薛擎有些时候的直觉的确是非常之准,他瞪着嬴懿看了一会儿,迈着一步三晃的步子绕了他一圈儿,最后凑到温岭远旁边,神秘兮兮道,“阿狗啊,这货有问题。”
“……阿什么玩意儿?!”
“哎,完了,感觉你以后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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