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又是第一次,被他尽情地搞了一晚上,能坐起来已经是英雄了,居然还要这么一瘸一拐地去接人?八成还要帮着拎不少行李……呵呵,不怕屁股开花啊?
“你给我回来!”
可能也是因为总算要了这个人,薛擎懒得演了,顺着本性不耐烦地喊了一声,“你他妈是真不知道疼啊?”
那吭哧吭哧的喘息声停了一下,估计是乖乖站住了,于是薛擎很不爽地下了床,随便套了两件衣服就踹开了门。
岑深额头上都是汗,明显是很不舒服。
薛擎啧了一声,从桌上拿起车钥匙,“走,我送你。”
“……不用,我下去打车。”
“六点啊大哥,你打个屁啊,”
薛擎被打扰了好梦,脾气有点冲,烦躁道,“傻站着干嘛?赶紧走,我还要回来睡回笼觉。”
岑深却是迟疑地退了一步,“真不用了,咱们说好的,以后不联系了……”
“行行不联系,等我给你丢火车站,再联系我跟你姓,”
薛擎一把扯过他的袖子,把人扯得一踉跄,“我长这么大也没见过你这么傻的,读书读脑瘫了吧?”
薛擎骂骂咧咧地下楼,没注意到岑深一路都是懵逼的——这个叨逼叨像个炸药桶一样的毒舌男人,呃,是谁啊?
他概念里的薛擎,那是笑容张扬,充满活力,又幽默风趣的人,可眼前这个……整个一放大版的熊孩子……
实在有点陌生。
薛擎把他按到副驾驶座上,刚要开车走,忽然想到什么眉头一皱,又啧了一声,转身上了楼。
岑深继续懵逼,直到薛擎返回来,随手给他丢了个东西。
“呃,这是什么?”
“药膏,”
薛擎困得眼睛打架,打了个哈欠,怨念地发动车子,“一天两次,好得快。”
抹哪儿就不用说了吧……
岑深觉得掌心发烫,差点没忍住把这玩意儿朝窗口丢出去。
“真他妈是春天了,一大早上就沙尘暴,要吹死人啊?”
薛擎瞪着眼前灰突突的路况,持续地骂骂咧咧,“靠,天天说治理治理,治理个屁呢,钱都拿去包小三儿了吧!”
岑深:“……”
这人到底是谁?
岑深有点惊恐,这最后一次的相处了,要不要这么幻灭?
于是伴随着薛擎一路无情的吐槽,总算是到了目的地。
“坐什么火车啊,这破地儿可真不好停车!”
岑深诚惶诚恐地下了车,恐怕下车姿势不对,又要被他喷一脸。
认识了这家伙一年,没想到临别了才知道居然是个神经病……
薛擎本来看他下车就要走的,可沙尘暴有点凶残,看他在黄沙狂风里摇摇欲坠,心里一烦,只好又不情愿地跳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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