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深。”
岑深是想让他尽量想一想从前,那个人脾气上来就很冲动,他是想让他稍微冷静一点,能想起来过去那些年,他有多在乎自己,多心疼自己的。
那么那么深的感情,怎么就会因为一点点的误会,变得完全无法收拾了呢?
太不合常理了,他怎么也想不通,只能归结于薛擎太冲动,太孩子气了。
他那时候完全不知道薛擎的过去,更不知道薛擎最忌讳的是什么,很多年后他就想,如果早些有人告诉他那些过往,后来的很多事都不会发生,不管是他还是薛擎,都不至于把后来那几年的日子过得那么压抑。
可人生毕竟没有如果,他只是尽可能地想改变当时荒唐得难以理解的局面,所以在写完贺卡以后,就逼自己冷静下心绪,好好想想大后天见了那个人该怎么开场。
他预感得到又要有一场羞辱,那人爱起来轰轰烈烈,恨起来也恨不得对方痛不欲生,那个人的爱和恨都很浓烈,和自己这温吞隐忍的性子完全不一样。
可讽刺的是,他爱上的偏偏就是那个人的浓烈,只不过曾经他用那炽热的火焰温暖自己,如今只是发了狠,拿来灼烧自己罢了。
可他不能只要那个人好的一面,一看清了他的坏,就眼睛也不眨地立刻舍弃他。
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拼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薛擎,他既然敢爱上那个人眼中的光,那背后扎根的毒,他也有义务小心翼翼地护着。
他不是小孩子了,包容两个字,本来就是人生的必修课,只是这个人教的有点太激烈了,他觉得只要再忍耐一些,再多试一次,说不定这场荒谬的错误就能被扭正,不会真的变得完全无法挽回。
两个人之间本来就要有人稍微让一让的,他一向能忍,让他来做那个让步的人,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岑深做足了心理准备,之后就有些紧张,想到过几天就要见到那个人了,怕还是会搞砸,担心得睡不踏实。
可身体还是没怎么好,太累了,心思又沉重,最后还是扛不住慢慢睡了过去。
只是不知道睡了多久,天色还暗着,却忽然感到身体猛地一疼,不由地惨叫了出来。
他在黑夜中瞪大眼睛,竟看到那双他想念了太久的黑眸子死死盯着他,眨也不眨,看起来凶恶,却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狂乱地咆哮着。
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感到身后又是一阵剧痛,然后身体被翻转过去,半跪着承受那突如起来的抽痛。
“薛……啊!
你……呃啊啊!
别、薛擎……”
太疼了,是他根本想象不出来的疼。
他想开口说话,却被那疼痛折磨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就算是两人之间第一次交易性质的交合,也没有这么痛苦过。
这个人就是来给他痛的。
岑深在疼得快要晕厥的时候才想明白,等又被不管不顾地翻过去,终于是忍不住,颤着手推搡薛擎的胸膛,面无血色地喊着疼,跟他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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