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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彼此都被揍得鼻青脸肿,客人们也都被吓得屁滚尿流了一大半,我俩才精疲力竭地摊在地上,动都动不了了。
温岭远和几个小男生刚才来拉架,反而也被我们不分敌友地揍了好几拳,此刻小心翼翼凑近我们两个疯子,确定真的休战了,才把我俩各自拉扯起来。
就这么被驾着上了楼,进了最里面的经理室,温岭远把其他人赶走,然后锁上门,烦躁地坐在我们两个中间,“你俩有病啊!
还好今天杨玉(经理)在场,还能替你管管,店庆时候闹事,你酒吧还开不开了啊!”
“不开就不开呗,多大的屁事儿,”
薛擎蹭了蹭被我打破的嘴角,又抬头瞪我一眼,“你丫真能耐啊,老子爹都不敢揍我,你是不想混了吧?”
“要杀要剐随意,老子现在就想打死你!”
我也没多少气儿了,有气无力地回怼,“薛擎,你丫就是个畜生。”
薛擎哈地一笑,忽然仰头靠在墙上,说了一句,“没错,谁都知道我是个畜生,偏偏就有个傻逼看不出来,不活该残了吗?”
“我操!
你他妈……”
“哎哎,冷静!
冷静!”
温岭远赶紧挡住我,都想哭了,“薛擎你差不多得了,想去看他就去啊,忍着干什么?”
“谁想去看他了!”
薛擎被踩了尾巴似的,陡然叫了一声。
“我都跟你这王八蛋混了这么久了,你想什么我不知道?”
温岭远瞅了眼鼻青脸肿的我,又叹口气,“你心里憋着火,拿陆之庭撒气,我懂。”
我:“……哈?”
薛擎咬了咬牙,没再争辩,只是刚才还凶神恶煞的模样忽然散了,反而沉下脸,默不作声地盯着胳膊上的淤青。
我本以为这人无动于衷,才会气得失了理智,可此刻薛擎的眼神幽深得如同寒潭中的冰,太复杂了,竟让我看不懂了。
“你真不去看他?”
我终于冷静了一些,厌烦地开口,“不去拉倒,我自己去。”
“我去过了,早去过了,”
薛擎终于开口,没抬头,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不知所谓地说,“都他妈残了,有什么好看的。”
我还想骂,温岭远赶紧抢白道,“呃,怎么回事啊?怎么突然就出了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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