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也太倒霉了,好好地走在大街上,怎么就出了这种事……”
薛擎陪着他妈妈聊天,聊着聊着忽然发现,似乎岑深没有和她提过他推开自己的事情。
薛擎本想解释一下,可到嘴的话忽然一顿,心思转了一下,便岔开话题没有细说。
岑深的父母对自己心怀歉意,对自己很客气,也很感激,他想保持着这份“歉意”
,维持自己在他们心中重情重义的形象,也许……以后会少些阻碍。
当天晚上,薛擎和岑妈妈一起守着,半夜时候岑深又疼醒了,两人赶紧哄了一会儿,又给他按摩,等那阵痛缓过去又帮着给他擦身子,折腾了大半天。
“还疼吗?”
薛擎给他按着腿,按得自己心脏都疼。
岑深两条腿里打了好几个钢板,按摩时候特别疼,可又不能不按,薛擎每次给他按摩肌肉,手都是僵的,明知道用力这人会疼,可还不得不用力的那种揪心感觉,也只有经历过的人才会懂。
“没事……”
岑深被疼痛折磨得没心思再想别的,总算开口说话,“妈,你去睡吧,我……我忍忍就好了。”
岑妈妈摇摇头,又给他擦汗,只是不敢说话,怕一说话又要哭了。
两人给他安顿好了,刚睡下没一会儿,却又听到异动,很快便醒了。
是岑深又疼了,可显然是忍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忍不住了才发出了一点声音。
薛擎和岑妈妈最近都睡眠很浅,立刻便爬起身,虽然没法做什么,至少陪在他身边抱一抱他也好。
等这一波过去,岑妈妈看着岑深疲累的脸,犹豫着问,“深深,你是不是想……嗯,上厕所了?”
岑深脸色一白,没吱声。
岑妈妈叹了口气,摸了摸他的头发,“不要忍着,对恢复不好知道吗?”
岑深好半天才嗯了一声,薛擎赶紧起身说,“我去拿吧,阿姨您给他脱裤子。”
所谓“上厕所”
,其实不用起身,是拿个专用的尿盆,垫在他身下解决排泄就好了。
薛擎把那个尿盆拿来,抬起岑深的腰给他垫在下面,轻声说,“好了,你拉吧。”
岑深白着脸,没动,岑妈妈就过来托住他的腰,和薛擎说,“你出去吧,我抬着就行。”
薛擎嗯了一声,有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才转身走了。
再回来的时候屋里有点臭,他也没表示什么,默默把那个尿盆端起来,没看岑深,直接说,“阿姨我去倒了。”
岑妈妈点点头,又叹了口气。
等薛擎倒完了回来,正看到岑妈妈在给他擦洗下身,薛擎的脚步顿在门口,很快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走廊里有些冷,月光看起来也冷森森的,薛擎低头看着手里的尿盆,心情有些茫然,像是疼得麻木了,精神都恍惚了。
发了会儿呆,门又被推开,岑妈妈捧着一盆水出来,薛擎赶忙说,“我倒吧。”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