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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除了不做那事儿,没什么区别吧?你给我做好吃的,我陪你学习,我们天天在一起,你还想着咱俩家务得有分工……你说说,这不是正儿八经的同居嘛。”
岑深忽然沉默了,好半天没接话。
薛擎看了看他,等了好一会儿,终于又展眉一笑,松开了手,“你去学习吧,我去洗盘子啦。”
岑深立刻站起身,没说一句话,垂着头一跛一跛地匆匆走了。
当天晚上岑深没有在卧室的书桌边学习,而是去了书房,还关了门。
薛擎本来想进去守着他,想了想还是没推门,自己趴在沙发上看了一晚上电视。
直到快到一点钟了,书房门终于被拉开,岑深刚刚踏出的脚步蓦地一顿,神情复杂道,“你怎么还没睡?”
薛擎笑一笑,抬手关了电视,“等你嘛。”
岑深又沉默了好半天,忽然说,“我以后就睡副卧了,你……你自己睡主卧吧。”
“……为什么?”
“为什么,你应该清楚吧,”
岑深撇开头,闷声道,“薛擎,你说得对,是我的问题,不该顺着你这么久的,我再心软下去是害了你,我不能……”
“真的是心软吗?”
薛擎起了身,朝他跨出一步,“你记着我喜欢什么口味,我想吃什么你都力所能及给我做,耽误了你的复习计划,你就算熬夜多学一个小时也会做给我吃,你这……只是因为心软吗?”
“……”
薛擎慢慢走近他,试探着抓住他的手,“你跟我说,你是因为蒋梦才学着做这些东西,那现在你给我做这些又是因为什么?”
“……薛擎,”
岑深终于抬起头,用力挣开了被他握住的手,“你是我朋友,你对我很好,我给你做点你想吃的东西报答你,不也是应该的吗?”
“报答我?”
薛擎冷笑了一声,“那你肯让我抱,让我亲,肯跟我睡在一块儿,都是为了报答我?你可真是……真是知恩图报啊。”
“……”
薛擎笑不下去了,心里刚刚有点挣扎的念头顿时又崩塌下去,好半天才说,“算了,是我又自作多情了,行,你睡主卧,我去副卧睡,以后不打扰你,就当我刚才放屁吧。”
岑深下意识想开口安慰他,看他神情失落,心里竟也有些刺痛,可到嘴的话还是被理智逼了回去,半晌后低低嗯了一声,便转身进了卧室,带上了门。
耳边再次寂静无声,这还是头一夜,自己一个人睡在这张床上。
恍惚地,他忽然就回想起那一夜荒唐的事来,就是在这个房间里,在这张床上,自己和门后那个人辗转纠缠了一夜。
当初觉得那么痛苦又耻辱的记忆,此时此刻回想起来,竟忽然涌上一股他难以分辨的感觉。
闷热,躁动,心烦意乱,却怎么都不再是疼痛的感觉。
我这到底是……到底是怎么了啊……
“深深。”
岑深猛地回过神,心跳激烈地在胸腔里震动。
“你……开个门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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