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说归说,岑深还是揉了揉他的脑袋瓜,“有什么难过的就跟我说,别自己闷着。”
“嗯。”
薛擎又乖乖点头,静了好一会儿才说,“一会儿……你陪我去看姑姑吧?”
岑深的手一顿,冲他笑了笑,“好。”
之后就各自洗澡简单收拾了下,一起出门。
随便找了个餐厅解决了早饭,薛擎便载着他去了墓地。
路上薛擎难过地说,“我姑姑她没结婚,爷爷奶奶也不在了,所以骨灰当天就放墓地了。
本来……我想拿回家放置一段时间的,我爸说不合适,就只能放在外面了。”
岑深听出他的言外之意,便拍了拍他的手背,安慰说,“和你没关系,本来各家就有各家的规矩,你心里有她,她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薛擎嗯了一声,忍不住反握住他的手,捏在手心里握紧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放开了。
等到了墓地,祭拜过了,薛擎看着墓碑上那张明艳的脸,轻声说,“姑姑,他叫岑深,我一直都没敢跟你说,你能听见吗?”
岑深抿了抿唇,心里有些发涩。
“他……他是我朋友,不过……呃,我很喜欢他,真心喜欢的,没跟你说,就是因为他一直拒绝我,我也不想强迫他。
没什么结果嘛,就没跟你说过。”
“不过啊,他人特别好的,你看,一直拒绝我来着,还是来陪我看你了。
就是想让你看看他,特别好的人,你应该会喜欢的。”
“你也不用总担心我,虽然我眼光高,桃花运又特别差,但好歹遇到一个值得喜欢的人了,也已经很好了对不对?我啊,我就想守着他就行了,有个人能守着,也是很多人一辈子都遇不到的事儿嘛。”
“反正……就是想让你看看他。
他叫岑深,山子头加个今天的今,那个岑,深就是水很深的那个深,他今年29啦,比我小两岁,杭州人,K大毕业的,现在要考C大的博士,是个学霸哦,可聪明了。
你不是总说我笨,让我好好读书嘛,喏,你看我眼光好,找到一个书读得特别好的呢……”
薛擎絮絮叨叨地说完了,然后又静了好一会儿,弯下腰平视着照片里的笑颜,也跟着扯出一个浅浅的笑来,“姑,他叫岑深,你可记着点啊。”
回来的路上,薛擎没再说一句话,岑深被他那些胡话说得心情沉重,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两人就都沉默了一路。
回到家也没什么特别的,就和过年前一样,岑深去书房学习,薛擎就在客厅里看电视,可岑深当晚怎么都学不进去,那些白纸黑字全都变成薛擎在他姑姑的墓前说的那些没头没脑的话。
岑深就想,人死了是不是真的有灵魂这东西,这些话要是真的能被听见,他姑姑多半是更要心疼了。
毕竟,做一辈子混世魔王,也好过一辈子求而不得吧。
岑深一直恍惚到深夜,反正怎么都学不进去,干脆也就放弃了,郁闷地推门出来。
可客厅里居然没人,他愣了愣,便到其他房间转了一圈,就看到薛擎站在阳台,就穿着薄薄的一层羊绒衫,指间夹着一根烟,脚边又是一地的烟头。
岑深又是心疼又是生气,走过去把人拽进屋,憋了半天才蹦出来一句,“你想什么呢!
外面多冷啊,你就穿这么点,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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