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所有人都他妈被你吓死你才高兴是不是!”
温岭远又气又急,眼眶都红了。
他是忘不掉,就算过了十来年,薛擎的第一辆跑车被撞了个稀巴烂,安全气囊全都弹出来,整个人晕陷在一片狼藉里的模样,实在是留给他太深的阴影了。
那是薛擎刚刚从杨逸那里回来,开始往死里折磨自己,抽烟喝酒全学会了,专挑那些不要命的东西玩儿。
他那时候把身子都玩废了,五脏六腑都沾了七七八八的病,也是因为那时候他发疯起来太吓人,薛家父母才根本不敢再束缚他,就盼着他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就好了。
可好歹还是把周围人都吓了个半死,薛母更是好好的身体突然犯了心脏病,跟薛擎一起进了病房,才终于让那个浑浑噩噩了大半年的男人清醒了脑袋。
可十来年过去了,这个人居然又发起疯来了。
薛擎根本话也不说,被他打了一拳头也只是擦了擦嘴巴,看都不看他,又要坐进车里再比一场。
温岭远哪能由着他,又抓着他的领子打了一拳,然后就脸色铁青地拖着人,丢进车子的副驾驶上,自己坐进了驾驶座里。
好好一个顶级赛车,被他开成了一只王八,一拱一拱地退出了赛道。
“你要再敢来飙车,老子他妈跟你绝交!”
温岭远骂骂咧咧地把车开到停车场,然后停下来,红着眼睛瞪他,“你要是着急想让我给你收尸,现在就说一声,我就地给你埋了!”
薛擎一直都不说话,此刻终于哈地一笑,抬起冷森森的眼睛,嘲弄地看着他,“我就一条贱命,死就死了,你慌什么啊?”
温岭远又揪住他的领子骂,“你死得倒是容易了,你他妈想没想过你爸妈?想没想过我?想没想过其他的兄弟?你丫也不小了,能不能别老这么任性!”
薛擎仍是笑,看着温岭远恼怒又急迫的目光,悠悠说了一句,“岭远,你为什么交我这个朋友?因为我姓薛吗?”
温岭远浑身一震,气得牙痒,“滚你丫蛋!
老子姓温,不比你差!”
薛擎慢慢眨了下眼睛,又说,“哪天我们家要是倒了,你是不就不管我死活了?”
温岭远听得心疼,眼前人说的每句话,心里转的每个心思,他都看得明白,终于是舍不得再骂他,没好气道,“你小子要是无家可归了,哥养你。”
薛擎终于有些动容,半天后哑着声说,“我他妈怎么就喜欢不上你呢?”
“……滚,老子可不想被你这傻缺喜欢,”
温岭远叹了口气,看他冷静些了,总算松开了手,“岑深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薛擎刚刚有了点血色的脸立刻绷得紧紧的。
“他大概跟我说了,也说你是误会了,要和你说清楚,”
温岭远面色复杂,劝道,“你回家听他怎么说吧,别自己在这儿折磨自己。”
“听他说什么?睁眼说瞎话吗?”
薛擎握紧了拳头,艰难道,“他妈妈说的话,他跟他妈的聊天记录,假不了吧?最他妈真了吧?你让我回去听他说什么?我告诉你,我说不过他,我只要一听他说话我他妈就控制不了,我不想再被他耍了你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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