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岭远说完了也有点没信心,犹豫道,“有那小子照片么?我看看啊。”
我拿出手机,翻到云潇的朋友圈划了划,递过去,“就他。”
温岭远瞄了一眼,顿时瞪大眼睛道,“这是他室友啊!
我靠,这照片我当时看的时候还点赞来着……呃,啊,不、不过还是没你帅哈哈哈哈……”
我翻了个白眼,更烦躁了。
云潇跟这个Alex是真的要好,一起玩儿一起吃一起胡闹,还他妈一起睡觉,虽然隔了一堵墙。
我当然不会在云潇面前表现什么,说真的,如果有天他真的和这个又年轻又帅气的男孩子在一起了,其实也没什么意外的,我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虽然比预想的早了一些,但其实……也没什么无法忍受的。
只是有一点难过,有一点睡不着,有一点……舍不得而已。
可也只是一点点,我觉得我还是能很快恢复过来。
活到这个岁数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不是么?一个小孩子罢了,早就知道不可能相守一辈子的关系,太认真反而显得自己可笑了。
不过温岭远笑归笑,还是很聪明的,知道我在烦什么,便小心翼翼道,“你不会是……就想这么放他走了吧?”
我垂下眼睛,没吱声。
“喂,你可别闹啊,你都四十了,再分手可就扯淡了啊。”
温岭远毕竟跟我关系铁,犹豫道,“要不你想点办法呗,想留住一个小孩子还不容易么……”
我沉默了很久,最后只说了一句,“他还那么年轻。”
“……”
“那么年轻,该出去看看的。”
“……”
温岭远到最后都欲言又止,估计也说不动我,难得没再废话。
不过我和他说完了后心思倒是平静了许多,考虑了几天后,还是决定把思绪收一收,少给那孩子打电话,也少说一些丢人的话。
我是觉得这样真的分开了,就不至于太伤心,然而没想到我这故做的冷静还没坚持多久,就崩得一塌糊涂了。
那天是早上八点多,我已经到了公司,正准备叫助理联系客户,云潇却打了电话过来。
我看着来电显示犹豫着,竟忽然觉得那种阔别了许多年的心疼和挣扎席卷上来,险些就要冲破那道心防。
可还好,二十多年的自制和冷静毕竟没有跟着消亡,我安静了几秒钟便挂断了电话,简单回了他三个字:要见人。
他没再打过来,我松了口气,朝助理吩咐几句便出门了。
接连几天云潇都没有再打给我,我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很不舒服,可还好脑子还算清醒,不至于做一些自讨没趣的事。
我和薛擎不同,他的任性和嚣张可以不计成本,他就算一辈子活得洒脱也不会有任何负担。
可我不同。
我是从再普通不过的家庭里一步步靠自己的手腕拼到如今的地位,我若是像薛擎那么放肆地活着,早就饿死了。
所以我最习惯的就是忍耐,当初忍耐着守过一个人二十年,忍耐着辛苦、赔着笑脸、喝伤了肝脏才抓紧了手里的一切,我早就习惯了隐藏自己,不动声色地经营每段关系,所以没有道理会因为一个小孩子失态,那只不过是宠了几年的孩子而已,本来就没什么放不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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