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送回屋后,他半蹲在她面前问。
汤子期显然还没神,失魂落魄地摇摇头。
“……我不饿。”
俞北平当然不会任由她这样,提议:“给你煮点儿杂粮粥吧?”
汤子期迟钝了两秒,点点头。
“那你等会儿。”
他起身,揉了一下她的脑袋。
俞北平做事细致,哪怕是简单的煮东西,也会斟酌再三,想好步骤再动手,今天却有些失神,切菜的时候还切到了手指。
他把沾了血的菜扔了,吮了吮手指。
“你手怎么了?”
汤子期娇软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俞北平回头,对她露出笑意:“没事儿,切菜的时候没注意。
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好好呆着吗?”
她没理他,而是嘱咐:“呆着别动。”
回了趟楼上,下来时手里拿着一张卡通图案的ok绷。
“真的没事,我一大男人,贴这玩意儿不让人笑话吗?”
汤子期直接撕开,扯过他的手就贴了上去。
她手艺不好,贴得歪歪扭扭,第一次贴偏了,没盖住伤口,竟然还扯着边角撕起来,疼得俞北平皱眉:“大小姐,绕了我吧。
你这贴上又撕开的,还不如给我一刀来得干脆。”
割一刀虽然痛,那也是一次性的,只痛那一瞬。
他贴创口贴啊,贴上又撕下,在他心里完全有准备的情况下反复折腾,考验的是心理。
虽然这玩意儿不痛吧,可这么来来回回的,是个人也受不了啊。
汤子期也被他说得有点脸红,一咬牙,这次终于贴准了。
她大大松了口气。
灯光下,小姑娘肤白俊秀,头发软软地搭在一侧肩上,露出雪白的脖颈。
她不生气不怼人的时候,姿态柔顺,让人心生怜惜。
俞北平把她抱入怀里,下颌抵着她的额头,也不说话,就那么抱着她。
“有心事就说出来,别憋着。
你这样,我心里更担心。”
她又是一阵静默,然后很轻地“嗯”
了一声,把脑袋贴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隔着毛衣,她仔细地听着他的心跳。
俞北平把手搁在她的肩头,一下一下,顺着她的发丝,抚平她的愁绪。
窗外下起了雨,声音清脆地敲打在窗户上,只听声音就觉得是冷冰冰的。
汤子期更加紧地抱住他,把头深深埋入他的怀里,这一刻非常渴求这个人温暖的怀抱。
俞北平低头亲吻她的额头,双手捧起她的脸,自上而下地凝视:“我们去滑雪吧。”
...
散发异味的灵车停在了门口,天花板传来弹珠碰撞的声音,走廊里有人来回踱步,隔壁房间好像在切割什么东西。卧室的门锁轻轻颤动,卫生间里水龙头已经拧紧,却还是滴答滴答个不停。床底下隐隐约约,似乎有个皮球滚来滚去。一个个沾染水渍的脚印不断在地板上浮现,正慢慢逼近。凌晨三点,陈歌握着菜刀躲在暖气片旁边,手里的电话刚刚拨通。房东!这就是你说的晚上有点热闹?!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有一座恐怖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5w3014767展开全部gtgt...
附身明朝木匠皇帝朱由校,决心当一个最强硬的帝王。让皇太极受尽折磨,甚至被处决前还要在西伯利亚为大明服役。令士大夫远离他乡,在美洲大陆传播儒家理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