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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言言问:“郝总居然有这么大精力还能关心到底下的小朋友?”
接着敏锐地问:“男的女的?”
郝杨说:“女生,不过很能吃苦。”
鲍言言本来听到是女生,心里就泛起涟漪,听到他的评价,又感觉像是那种艰苦朴素的上班族风格。
开着玩笑说:“在老板面前,估计谁都表现得很能吃苦吧。”
郝杨回答:“真的假的我还是看得出来的。”
谈话接着又转向了食物和天气,看着窗外美妙的夜景,即使是盛夏也依然不影响在充满冷气的晚上,很多人选择室外座位。
不过突如其来的雨又让这一选择不是太愉快了。
高级餐厅内训练有素的服务员们依次请客人移动到室内,并且贴心地递上速干的毛毯,并安排重新上餐。
一场混乱消解于无形。
鲍言言就像看戏一样观察着这一切,不过很快从窗户玻璃的敲击声中,室内的人们都发现,原来不是下雨,而是冰雹。
这奇怪的极端天气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
鲍言言点开手机推送的天气预警,转头跟郝杨惊叹:“现在真是越来越吃不准这个天气下一秒钟是什么样子了。”
郝杨也看到了外面,明明时间不早,天反倒亮起来了,冰雹的声音一下一下敲击着窗户和地面,看上去好像跟雨水一般,从声音上却能听出不同。
郝杨瞬间想到不知道今天龚希羽有没有带伞,这阵冰雹下起来要多久才能结束。
他看了看手机里的时间,想提醒下她,又怕自己也一时半刻赶不回去。
发了一句“外面现在下冰雹了”
,还没有回复。
鲍言言看着郝杨说:“今天我没开车,要不要今天直接去我家?”
郝杨本来低着头在看手机,听到鲍言言跟他说话,抬起头看向她,听完她的话后说:“雪饼在家我不是很放心,今天不了,一会儿我帮你叫车或者让司机送你吧。”
鲍言言听了,也没说什么,点头答应了。
郝杨让司机待会儿开另一辆车过来送鲍言言。
吩咐完,龚希羽这边还没回复,他犹豫半天,打开了远程监控的实时画面。
他很少这么做,平时忙的时候,都很难想起去看小猫咪。
他总觉得雪饼在家里是有独立猫格的生物,所以只在自己待家里的时候才会观察雪饼发呆。
也许观察猫咪洗脸就是一种人类新时代的冥想。
郝杨打开视频界面,卡了两秒钟,他手控远程转了一下摄像头,看到了龚希羽和雪饼出现在画面里,雪饼的小爪子缠住了龚希羽的头发,龚希羽半弯着身子要想将头发拉出来。
雪饼似乎还很享受,根本不觉得困扰,在龚希羽解开的同时又把她的头发当逗猫绳给掺进自己的爪子里。
怪不得没时间回信息,看上去两个小朋友都没有被冰雹吓到。
客厅都关起了门。
郝杨看着这一番画面,又关起手机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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