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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你的腰不好。”
她柔声说着,Omega没了力气,也没人扶着,一下瘫软在她身上,闻晏姝索性帮他“调整”
了下位置,让扑腾不停的人靠在自己肩膀上。
耳边的呼吸声有些急促,她能想象到气流从他唇齿间流过的路径,还不忘体贴地问:“疼不疼?”
他没应她。
闻晏姝倒是不在意这些,或者说她现在毫不在意,她四处看了看,想去找那些被他收起来的盒子,突然被人攥住手指,于是她又回头,将视线还给靠着她的小O:“怎么了?”
她心情很好,问话的时候语调都是温柔的,还会抓着他攥着自己的手指摇一摇,像在逗弄手指没劲的婴孩。
许是方才缺氧,他也确实没什么力气,靠在她肩上喘息了会,呼哈着,小声又缓慢地回着气。
屋里除去他的呼吸声,只有点燃的香薰偶尔噼里的声响,无声无息掩盖了许多气味。
闻晏姝心神一动,将他的手攥在手心里,捏着那粉色的手指尖,垂着眼睫,安静地聆听着他的呼吸。
潮湿的雨季会让人联想到不断的、连绵的雨,还有被雨水沾湿的土地,一铲子下去,好似被撬开的牡蛎会露出颤动的贝,随时可能被掘出那出奇紧密的内里,雨水渗实了,一铲子下去就拉不回来,仿佛只能这样被紧紧贴着,留在土地的深处。
这些日子经常下雨,此刻扶着人靠在床边,他的眼睫又像湿漉漉的雨帘,要原先掉不掉的眼泪已然沾湿了睫翼,看着怀里人失神的呼吸,从大口逐渐变成小口,耐心等待的闻晏姝有一瞬无端升起个古怪的念头:
不知道怀里这只被撬开是什么样的?
这个念头只是一瞬,却让她调整了下姿势。
Alpha扶正他,不让他全然松松垮垮地倒在自己身上,好像没骨头一样,她摁了摁怀里人后颈柔软的信息腺,手指轻轻一搭,便被染上了火热的温度。
她似是把脉的医生,蜷起手指一收,冷静问:“易感期?”
话一说完,她自己也觉得不对,垂着眼睫,对着身子一抖又倒回她怀里折腾的人道:“哪有那么快?”
话是对他说的,却又不是,黏着她的人显然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闻晏姝顿了顿,若有所思。
她老婆前不久易感期才过,哪有这么快的,如果不是身体变化影响的,那就只能是受其他影响,比如目前显而易见的,他喝多了酒。
只是,虽然不清楚老婆的酒量,闻晏姝光是看着他平时的样子,就有种他酒量很好的感觉。
至少比她好。
这么好的酒量还醉成这样。
眼神意味不明,Alpha低头,捏了捏他的后颈,似是警告般摩挲着:“宝宝,你怎么解释呀,这看着可喝得不少。”
她这话说得亲昵又陌生,怀里人察觉到危险,可怜地抖了抖,小声哼哼。
能哼就是已经缓过劲了。
Alpha捏着他的耳垂:“怎么不说话,真变成小哑巴了?”
隔了好一会,怀里人才闷闷道:“不舒服。”
“真不舒服假不……”
怀里人一把愤愤捂住了她的嘴,只是眼角红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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