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实在是想不通,t国她初来乍到,谁会对她不利。
其实,若是她拿着思绪在国内想的话,或许她很容易的就猜出是谁想要除掉她。
毕竟,在国内,她只与一个人发生过矛盾,况且她手中还握有他犯罪的证据。
她只是低估了人心的丑陋,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会心生杀念。
“岸岸,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可以跟我说说吗?”
旁边的贺安娜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担忧地盯着她的侧脸看。
花彼岸没有看她,而是盯着幽暗的天花板说:
“没有啊!”
贺安娜翻转了个身,把床头柜的蘑菇台灯给打开了。
瞬间,卧房内亮起了朦胧的明黄灯光。
贺安娜叹了口气,侧着身子,右手撑在枕头上蹭着她的头说:
“岸岸,你知道吗?每次你有心事的时候,你就会像现在这样,身体伸直,双脚并拢,双手搭在肚子上,眼睛朝着上方发呆。”
花彼岸没想到,贺安娜居然还记得她这个习惯。
内心忍不住感动。
她很少露出感性的一面,这会儿,她双眼温柔地转过头,轻柔地跟着贺安娜说:
“娜娜,我没事。
快睡吧。
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贺安娜叹着气地撅着嘴道:“行!
你不说就算了。
反正你就这样,你不想说的话,怎么问你都不会说。
我也懒得知道!
快睡吧!
晚安!
明天学校的第一节课有我的,我得找周公去了,不然明天起不来。”
说着她就把灯关掉,在床上平躺好,闭眼睡觉了。
花彼岸发自内心地,抿嘴弯弯对她温柔地笑着,再向她道了一句晚安后,也闭上了自己的双眼,入睡而去。
她习惯想不通的事情,就先放下。
当第二天太阳升起的时候,花彼岸也一同跟着贺安娜起床刷牙洗脸。
两个人吃着在楼下买来的早餐白粥时,花彼岸看着从阳台外面照进来的阳光,她忍不住问着贺安娜,
“这边的天气一直都是这么好吗?我来这里都快一个星期了,天天早上起来,都是艳阳高照的。
现在的华国,正是冬季呢!”
贺安娜放下手中的小勺子,对着她笑笑说:
“t国是热带国家,一年只有一个季节——夏季。
不过,也可以再分一下,t国一年有两个季节,那就是旱季和雨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