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确来说。
是秦柏言摔在了床上。
他...摔在了秦柏言身上。
鼻子刚好撞上男人的胸骨,疼的他眼泪都要掉下来。
缓了大概五秒钟,青年才艰难的从男人的胸前将脸蛋抬了起来。
好疼好疼。
鼻尖都要没感觉了。
秦先生平时一定是有健身的习惯,隔着西装的马甲和衬衫,他也能感受到那一块块结实的肌肉,
胸前也不例外,挺厚的,不然也不能把他撞得鼻子都麻了。
青年一边揉着鼻子,一边下意识想从男人的身上逃开。
他微微挺身,这才发现,男人捆在自己腰上的手并没有松开,依然牢牢系在他的腰上,颇有越缠越紧的姿势。
青年又挣扎了一番,没能挣脱禁锢,但身下的某人似乎终于有了一点反应。
男人那双紧闭的眼,睫毛微颤,剑眉重重拧在一起后,眼皮向上掀起。
现在这个姿势,沈时青很难找到身体的支撑点,慌不择路之下,大手压在了男人的胸前,再次尝试挣开秦柏言的双臂。
只听一声“闷哼”
在耳边炸开。
青年一惊,倏地抬起眼。
恰好对上秦柏言那双微眯的眼,眸色不似清醒时那般冷冽,黑发有些许凌乱的垂落在额前,鬓边。
“秦先生,您......我......”
青年无论是肢体还是语言的表现上,都突出了两个字“无措”
。
无措的他直到此刻,手掌还紧紧贴着秦柏言的胸肌以此来直撑上半身。
完全没反应过来刚刚男人吃痛的闷哼是因为什么。
秦柏言:“我喝多了。”
沈时青:“我...我知道。”
秦柏言:“喝多了不需要胸外按压。”
“噢!”
青年分析了五秒才听懂男人的言中之意,慌乱的将手撤下。
撤的又急又快,上半身的支撑力一瞬消失,后果当然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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