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青觉得后脑勺都是一麻,又羞又恼,却偏偏什么也做不了:“你!”
“老婆......”
下唇快被自己咬出来。
“知道了!”
嗯。
他忽然有点想念两年前的秦柏言。
那时候的秦柏言还是秦先生。
自那以后,男人便一直盼着出院,每天的康复治疗都很配合,吃东西也不挑三拣四的了,只要是有助于能早日恢复的,他都吃,都做。
终于,又是一周之后,医生做了详细的评估,表示秦柏言的情况已经可以回家修养,左下腹的伤口只需定期来换药。
秦柏言其实自己是能走的,但沈时青担心男人的伤,所以又给男人用上了轮椅。
像是两年前那样。
他推着男人站在医院门口。
“你还记得你之前受伤,然后我推着你去饭局吗?”
沈时青忽然想起来。
没有翻旧账的意思,单纯只是想起来了,就想着絮叨絮叨:“我那时候推着你,你那些朋友,就把我当成服务员似的,我当时可自卑了。”
轮椅上的男人眸色微闪,抬起眼,仰视着身后的青年。
岚京的冬天已经降临,一阵寒风吹过来,扬起青年额前微长的碎发。
秦柏言也不知道那个环节出了错,“我是想着带你去见见我的朋友,让大家都认识你......那时候你怎么不和我提你不开心。”
沈时青被风吹的,眼睛都有点花了:“我哪敢提,我那时候又不知道你是喜欢我。”
“不是喜欢你,我还能是讨厌你?”
秦柏言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我的确不是喜欢你,我是很爱你。”
很爱你。
短短的三个字,却好像有着千斤重。
无比珍重。
沈时青故作淡定,实则心都跳的有点乱了节拍,像是要心律不齐:“好会说喔,秦先生。”
“真心话。”
秦柏言依旧仰望着青年,那滴泪痣在冬日的阳光下额外耀眼,“小沈老板。”
彼时,司机终于将车开到了院门口。
沈时青能感受到轮椅上的男人对自己投来的视线。
大明是如何到了中年却突然又高又硬的?后人只能归功于那对堂兄弟以及那个终其一生都拧巴的首辅杨廷和。正德十六年农历三月十四,会试高中的贡生们已苦苦等了殿试一年,养望十年重回翰林院的严嵩年过而立,平定叛乱的王阳明该怎么论功行赏还在争执不休。安陆王府中的朱厚熜举头望明月厚照我堂兄,差不多是这时候驾崩的吧?明月那一头,杨廷和断然决定兴献王之子是不二之选!建成刚满百年的紫禁城,就此迎来一个新的主人,而杨廷和总在这里被他挑的皇帝气哭。...
乡镇女企业家一朝穿越,成了青山村农家小。前世爹不疼娘不爱,亲手积攒的家产被无情剥夺。今生家虽穷,但亲人环绕。小随遇而安,带领一家子努力奋斗建设心中的世外桃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