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迷迷糊糊的说出一句话。
架着他的某人,喉间一阵干涩:“什么?”
“不甜,接吻一点也不甜。”
青年含糊的回答着,折下脖颈,乱糟糟的碎发遮住他的眼角。
因为青年是挂在秦柏言腰上的,所以现在高出男人快半个脑袋。
某人的眸光愈发暗下,眼里酝酿许久的风暴在这一刻终于席卷而来。
蓦地,男人伸过脸,吻上青年那张不点而朱的唇。
青年的唇瓣很薄很软,却不显得干瘪,唇珠挺立饱满,让人不由想要采撷。
沈时青只觉唇瓣吃痛,唇珠被利齿撷住,牙尖划过后,又被或重或轻的啃咬。
唇珠不知被描摹多少遍,沈时青已然受不住,从喉腔里发出细细的呜咽,手指用力攀紧某人的后颈。
终于,似乎是他的诉求被得到了重视,男人终于离开他的唇瓣和那颗已经被欺的红肿的唇珠。
沈时青轻喘着气,呼吸的节拍早已乱的不成样子。
双腿被圈着,身体跟随男人的脚步而移动。
几秒后,沈时青的后背陷进柔软的床芯里,模糊的视线里,他似乎看见双膝跪在床芯上的男人正在摘眼镜。
青年迷迷瞪瞪的,但还是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本能的想要逃开。
可腰侧早已被男人修长的双腿抵住。
无框眼镜被无情的扔在床尾,秦柏言俯下身。
沈时青以为亲吻在刚刚已经结束。
原来,刚刚只是前奏。
唇瓣被利落的撬开,唇腔被异物侵入,占领。
如果说,刚刚男人是在采撷,那么现在。
就是在攫夺。
没有了镜片的阻隔,秦柏言眼中的风暴燃烧更甚。
男人一寸一寸的探究,似乎要将眼前的人拆入腹中。
沈时青受不住,有气无力的伸手贴住秦柏言的肩,将他往外推。
可男人就像一座大山一般,岿然不动。
很快,青年纤细的两只手腕被轻而易举的擒住。
秦柏言只需一只手就能将青年的两只手腕都捆住,往上,举过青年的头顶,牢牢禁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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