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先生似乎常穿背带型的西裤。
沈时青一开始也不解为什么,后来渐渐发现,背带裤就不用绑皮带,秦先生常穿西装三件套,三件套如果搭上皮带,视觉上会不太协调。
如果穿背带裤的话,就不会又这样的问题。
“秦先生。”
沈时青揉了揉有些酸涩的眼,从沙发上微微挺起身。
秦柏言走近的同时,开始拆卸腕上的机械表。
青年一身宽松的浅色睡衣,头顶竖起几根比本人有脾气许多的呆毛,脸上的皮肤白皙,像刚剥了壳的鸡蛋。
因为睡衣过于宽松的原因,锁骨也裸出半截来,当然,包括粉嫩的脖颈。
沈时青才想起领带还在双肩包里,准备起身。
“你要去哪?”
青年刚从沙发上起来,还没站直,站在床边的秦柏言忽而出声。
“我...我去拿个东西。”
沈时青莫名有点被震慑,站直身子后并不敢轻举妄动。
拆下手表的男人,将衬衫的腕口也解开,并朝着青年而来。
秦先生的身高自带压迫,再加上今天的低气压,沈时青下意识想逃。
青年往后退了两步,直到腿肚子抵在沙发边缘,退无可退。
“秦...秦先生。”
“你总是躲我。”
男人那双桃花眼里,是快压不住的风暴在翻涌,“那个做蛋糕的呢?你会躲他吗?还是只躲我一个?”
??
沈时青的大脑有点解析不出这段话来。
做蛋糕的?
谁??
“您是说季...季则吗?”
很好很好。
这么久,沈时青都没有这样叫过他的名字。
男人的那张脸又黑了一个度。
沈时青见状况不妙,趁机从另一边溜过去:“我...我拿个东西。”
青年跑到衣帽间,翻出两条领带后,又匆匆跑出来。
“怎么样?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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