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园里什么材料都有。
他先烘好裸胚,然后开始准备奶油。
今天做的是开心果味的奶油。
这批开心果是罗伯从秋园的库房里翻出来的。
每一颗果仁都带着开心果独特的芳香,品质绝佳。
堪称果王。
将烘焙好的果仁冷却后用搅拌机搅碎,果仁自带油脂,所以很容易成果酱的形态。
接下来的步骤就很简单了,将果酱和奶油混合打发,均匀涂抹在夹着树莓果酱的蛋糕胚上,最后顶上点缀一些新鲜的树莓,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这是他答应要给秦先生做的树莓蛋糕。
虽然兑现的有点晚。
晚上九点零三分,秋园外传来一点动静。
青年做好蛋糕大概是夜里八点多,之后他就将蛋糕摆上餐桌,自己乖乖坐在一边等秦先生回来。
刚下过一场雨,雨后的夏夜温湿度适宜,非常适合睡觉。
做蛋糕消耗太多精力的青年原本坐的端正,不过十分钟,就趴在餐桌上睡着了。
圆桌是木质的,他不认识是什么材质的木头,很结实还带着很淡很淡的一点幽香,很适合睡觉。
所以,等秦柏言来到餐厅的时候,先看见的不是桌上精致漂亮的蛋糕,而是...趴在桌上睡的正香的青年。
青年白净的脸贴在深色桌面上,行程强烈的色彩对比,柔软的脸颊肉被挤压变形。
秦柏言走近青年,正欲伸手将人抱起。
趴在桌上的青年大概是察觉到了一点动静,蓦地睁开眼,脸蛋也离开了圆桌。
“秦...秦先生回来了。”
沈时青睁着有些朦胧的眼。
只是打了个小盹,但他又做噩梦了。
这次梦到的是小时候被罚跪在雪地的场景。
那年的岚京下了一场特大暴雪,八岁之前的沈时青最喜欢下雪天,但八岁后的沈时青,最不喜欢下雪天。
温度太冷,而他能保暖的衣服却少的可怜,沈锦年还总爱用雪球砸他的脸。
雪球砸在脸上,又冰又痛,雪沫会糊在脸上怎么也撇不干净。
想起这些,即使是在夏夜里,他也不由觉得冷。
身边的秦柏言似乎是看出他的脸色有些不大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沈时青将自己从那些不好的回忆里抽离,慢半拍的摇摇头:“没有,没有不舒服。”
“看你脸色不好,真的没事?”
“没事,就是睡懵了。”
青年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思绪总算回拢:“秦先生快尝尝,我做的树莓蛋糕。
我把奶油减糖了不会很甜。”
“好。”
秦柏言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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