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他已经补全了拼音,也解释了没有前任,这事就过去了。”
“这也能碰巧?那按你的说法,他还是很爱你的,你应该放心了。”
谢芸揉了揉眼睛,仰头,“我放心什么?一个纹身就能证明他的爱?你记得吧,大一的某个雨夜,他冒雨送我回出租屋。
那次,我有准备和他过夜,但他没碰我,我被他完璧归赵了。”
“呃……”
白昼没说话,同样是女孩子立刻就理解了谢芸延续至今的别扭和尴尬。
许久,白昼忽然晃了下谢芸的胳膊,“那他不爱你,也没有忘不掉的前任,非要和你结婚,到底图什么?”
“胜负欲吧,越是不爱他的人,他越想强扭?”
谢芸在脑里为齐颂徽找完美理由。
“我和他提一年离婚,他也同意的,所以他肯定也不在意这段婚姻。”
“是这样吗?”
白昼没谈过这么复杂的恋爱,她的前任都是普通男生,爱就在一起,不爱就分手,实在看不透谢芸和齐先生这种没爱情却结婚的情侣。
渐渐地,屋子里归于安静。
谢芸知道明天去公司又要忙碌,逼着自己闭眼入睡。
次日,谢芸穿上次留在白昼家的衣服上班。
白昼坐她的副驾驶补了会觉,到公司,拿了份前晚做的三明治给她做早餐。
“看你昨天没拿行李,今晚要回齐先生家住吧?”
“对。”
谢芸坐在工位上,尽量不露声色,今天周二,她的确要回齐颂徽的别墅。
她打开邮箱,处理这几天遗留的工作,听见白昼说了声“重大新闻”
。
白昼递来的手机上显示了一则社会新闻,主角人物是深城教育巨头谢家的长孙,谢司书。
“好恶心,他活该判死刑,底下评论全在骂他!
也有不少学生家长担心谢家私学的将来,其实除开个人道德,那些学校的教资是一流的,弄成现在这样,蛮可惜的。”
对此,谢芸无能为力。
她和白昼那年高考的文理科状元,都是出自谢家管理的私学,如此一流的学校,因为谢司书等人的刑案很快可能会关门,想想确实叫人惋惜。
谢芸停止无意义的叹息,继续处理邮件。
“我现在不是谢家人,谢家的事和我无关。”
午餐去附近新开的韩食店。
白昼说店里有个侍应生特别有味道,像韩剧里的帅大叔,让谢芸帮忙参谋一下。
谢芸挽着她走出电梯,笑道:“你看上了呀?那我帮你参谋!”
一抬头,大门口站着的人朝她们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