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包间外进来了人。
齐颂徽起身,对秦和戈、苏维轻说,“我去医院陪她,你们慢慢吃。”
秦和戈停下转车钥匙的手,目送齐颂徽进电梯,被气笑了。
苏维轻什么都没说,掏烟盒却带出一只女士钱包,他把钱包塞给秦和戈,“一楼大厅捡的,里面有白昼的工牌。”
秦和戈接过钱包,翻开看了看。
视线扫过工牌,正要合起来,瞥见内袋里露出的一点褪色的红。
“这么精致的祈福袋,谁送她的。”
秦和戈自言自语,把福袋翻过来,跟着念出上面的绣字,“嗣?平安?”
秦和戈联系白昼,让她在医院稍等。
他开车送她的钱包,见到齐颂徽的司机。
司机说天热白昼在病房里等,齐总吩咐他来接钱包。
“东西拿到了?”
齐颂徽站在谢芸的病房门外,等谢芸和白昼道别。
司机双手奉上。
齐颂徽摆手,“给白昼就行。”
“这枚祈福袋上绣了‘嗣’。”
司机的话,叫齐颂徽脸上一愣。
他手指微抖,拿起司机说的那枚祈福袋。
褪色的红说明它年代久远。
另外,它的主人很珍视它。
就在这时,身后的病房门开了。
白昼关上门,走过来,“齐总,谢谢。”
齐颂徽转头,看着白昼伸过来的手掌,把钱包和祈福袋放上去。
“请问,这枚祈福袋是你的吗?”
“哦,它是阿芸送我的。
前段时间我找工作不顺,打算回江城结婚,阿芸把祈福袋送给我,想做个纪念。
现在我加入齐总的公司,一切都不一样了。”
白昼把祈福袋装回钱包内袋,对齐颂徽说再见,头也不回地走了。
齐颂徽的心仿佛被揪扯了一块。
他听见司机说,谢芸口中念的‘si’,不一定就是‘嗣’,心里的疼没减少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