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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终了,台下掌声雷动,男人们脸上一种亢奋,许是这酒精上头的缘故。
一个高高壮壮的男人,一手拿着酒壶,一手握着个黄金,步履踉跄的往台上晃去,嘴里囔囔着:“萱娘,陪我喝一杯,我赏你黄金十两。”
他临到台前,被几个姑娘拦下,其中为首的那位红衣姑娘,冷冷的说:“这位官人,本苑的规矩您可知晓?烦劳您遵守。”
“别的楼里的姑娘能做的事,凭什么你们这的姑娘不能?老子来这就是为的寻欢作乐。
你们既不能让我快乐,就不该开门营业。”
这男人粗大的嗓门,打破了这雅致。
“就是,就是。”
不少客人纷纷附和着:“这不是往我们心里拱火吗?”
“就没见青楼也这么要脸面的。”
看来,不管平日里生意如何红火,终究还是惹下不少的怨言。
萧廷皱了皱眉。
这人就像只在耳朵边上嗡嗡叫的苍蝇,聒噪得很。
“今儿,我偏要萱娘陪我一杯,不然我不罢休了。”
他最后还狠狠瞪向萱娘,颇有威胁意味的说:“你自个看着吧。”
“喝!
喝!”
一片起哄声。
老鸨赶忙出面调停,她向客人们摆摆手,示意他们静下来,说:“各位官人,我这小苑的店小,只图个安稳。
规矩是铺在了明面上的,官人进店前便已知晓,进了店便是表示接受,可没有半道反悔的理啊。
官人若要,出了这门左拐右拐多的是选择,又何苦为难我们。”
“你们这的姑娘都戴着面巾,别让老子花了大钱,最后却是玩了个丑八怪!
是不是她们的脸上丑陋无比?还是身患隐疾?所以才蒙面示人。”
男人还是不依不饶:“老子花了钱,就要得到服务。”
也许是怕场面弄得太难堪,台上的萱娘袅袅走下来,接过男人手中的酒杯,环顾众人,抬起手遮住一饮而尽,然后将手中的空杯子朝向众人。
她正欲转身而去,被这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腕,往她手心塞了黄金,另一手顺势扯下了她的面巾。
只见她鹅蛋脸,两弯柳叶眉,目若秋波,此刻脸色羞红,有些不知所措,她一手将那人的手拂掉,笑而含怒的说:“官人,这下可看清了?奴家脸上可有不可见人之隐疾?”
说着,复戴上了面巾,转身离去。
“既做了婊子,就别想要贞节牌坊。”
那男人抛下一句,摇摇晃晃走回了座位,谁料,屁股刚落下,椅子便滑开去,那人摔了个四脚八叉,又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此事便算过去了。
那头的萱娘听见他这句话,身子微微颤了颤,身形似摇摇欲坠。
她的贴身丫头赶紧上前稳住了她,扶着楼梯慢慢回了房。
萧廷也离去。
为了更好的寻人,萧廷在闹市支起了个替人看病的摊子,因为他对挣钱心不在焉,医术又好,名声便传开了,生意好得不得了。
半个月后,他撤离了闹市,换了个巷道里的清静角落,忙时埋头给人把脉开药方,喝水都不得空,顺便打听些小道消息。
闲时他便练习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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