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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男人又说:“这回和以往不同,藕花头发凌乱,衣裳不整的跑来我家。
这是我婆娘也亲眼所见的,我还让她带藕花进房梳洗整理。
藕花哭着告诉我,她的亲弟弟对她动手动脚,趁家里没人,企图玷污她的清白。
她拼死不从才跑了出来。
她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家里的父母亲也知道这事,都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劝她忍忍,不要把家丑抖出来让人指指点点。
藕花说,她知道父母不站她的立场后,只能咬牙忍受。
这次实在是受不了了,她弟弟已经不满足动手动脚,胆子越发的大,开始动手打她廹使她屈服。
说着,她挽起衣服,露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能让我婆娘拿出药酒给她搽,劝慰她几句,留她在家吃了晚饭,就送她回了家。
后面几天反倒很平静,她家人有说有笑的,像没有发生过任何事一样。
我也就没有多想。
没过几天,藕花一身血衣走进我的家,她手里还握着把刀,刀上还滴着血,那血迹从她家一路到院子再到我家。
我被她吓坏了,问她出了什么事?她像傻了般,看着手中的刀,笑嘻嘻的说:“他们都死了,死了,我杀的。”
我把她扶在椅子上坐着,夺下了她的刀,自己跑去看看,我的天!
她家的地上躺着她的爹娘,浑身是血,没了呼吸。
她床上趴着她的弟弟,弟弟的背上被戳成了马蜂窝般,鲜血从床上一直淌到了地上。
我看她没有撒谎,又跑回家去。
此时,藕花的情绪平复了不少,跟我们说了事情的经过。
她说,她正在家里睡午觉,弟弟一把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她发出声音,一手扯着她的衣服,趴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他的兽性,直到他完事了,才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无所谓的对她说:“反正你也是要嫁人的,迟早的事,还不如便宜自家人。”
她当时死的心都有了,她的亲弟弟对亲姐姐作了乱.伦的事还大言不惭,好像都是她的错。
而她的爹娘就在门外,她的挣扎,他的动静,都被他们视而不见。
也许是事情发生得太多次了,他们都麻木了。
藕花以为弟弟完事后就会出去,谁知他刚才穿好的衣服,又脱了去,再次掐住了她的脖子。
藕花瞬间崩溃了,从枕头底下抽出短匕首就往他身上扎,一下、两下……她也不知道扎了多少刀,等她感觉身上的弟弟没了动静,她才停下手。
她就这样衣冠不整,手里握着刀,走出了房。
一出房便看见门外她的爹娘都站在那,先是愣住了,后来看见她手上满是血的刀,她娘跑进房去看了,出来指着她的鼻子大骂:“他是你的亲弟弟,你怎么能把他给杀了,我们老朱家绝后了。
你把我也杀了吧,杀了吧,我也不想活了。”
她娘坐在地上骂得像个泼妇一样毫不讲理。
她爹也骂她:“不就睡觉的事吗?跟谁睡不是睡?你弟就不行?他说的没错啊,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家人。
早些年大疫,还易子而食。
有时候,要活着不就得畜牲些吗?你就不能忍忍?忍着就习惯了,你至于吗?你太不懂事了,你……”
藕花的刀落在了她爹的身上,刀起刀落一命乌乎,又把一旁吓傻的她娘也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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