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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半,算时间应该快回来了。”
陈芸看了眼手表,回忆道。
梁辛西点点头:“好,陈阿姨,家里有吃的吗?”
下午太忙了,她勉强抽出几分钟啃了个面包,晚上团队去聚餐,她想尽快回来休息就婉拒了他们的邀请,这会饿得前胸贴后背,说话都快没力气了。
陈芸急忙说:“有的有的,我去厨房拿过来。”
已经过了吃饭点,她习惯多留一顿。
亓令邬工作太忙,吃饭仓促,经常熬夜到很晚,饿了便去餐厅热一下陈芸留得饭,就当是宵夜了。
她说完匆忙往后厨走,梁辛西宛如蔫巴了的大白菜,垂头丧脑地趴在鱼池边。
她取过墙上挂着的渔网,追着水里的几条鱼乱晃,想抓条鱼解解闷,偏偏肌无力发作,就连鱼池里的小小阻力都能迫使她停止动作。
她咒骂一声扔了渔网,伸手去捞,鱼儿仿佛有预知能力,总能预判她手指的走向,灵活甩着肥胖的尾巴,精准从她指缝间逃走。
“奇怪,老子今天还不信了,非要抓一条出来!”
她边说边倾身向前,小腹抵在水池上,上半身完全悬于池子之上,高跟鞋脱了一只,夸张的架势就差跳下水捞了。
“你在做什么?”
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吓得梁辛西双腿一软,脑袋冲着池水就要压下去。
亓令邬大踏步走过去救驾,却还是晚了一步,梁某人恰好穿着淡黄色的长裙,坠入鱼池时像极了一只落水鸭,扑腾两下被他从后面拎了起来。
梁辛西喝了一口水,起身时全吐在亓令邬的脸上:“我靠,你走路没声音啊,怎么跟鬼一样?”
冰冷的池水顺着他的睫毛往下滴,形成两片水幕后沿着他的面颊滑落,晶莹剔透的水珠仿佛在他面上镀了一层银膜。
梁辛西的眼前浮现出四个大字:秀色可餐。
“梁辛西!”
男人寒冷又无情的嗓音中断了她的遐想,眼底闪烁复杂又隐忍的光。
梁辛西惊醒,忙抬着手抹去对方脸上的水渍,“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觉得亓令邬马上要爆发了,急忙牵住他的手往屋里拉:“哎呀对不起嘛,我真不是有意的,赶紧擦干身上的水,你刚从医院回来,千万不能再发烧了。”
安抚他坐下,梁辛西冲进洗手间拿出一块干净毛巾,轻轻擦拭他的脸,面上赔着笑:“好了好了,擦干了,少爷的脸还是一如既往的美丽啊。”
“......”
她态度诚恳,亓令邬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你也去换身衣服吧,身上都湿了。”
他本想接过梁辛西手里的毛巾帮她擦水渍,但水珠顺着她的锁骨往下,一路滑至胸口位置,几乎印出了内衣轮廓。
他微微偏头,心想算了,还是让她上楼换衣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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